經爛種,暗地裡卻是出售給了陳鶴賺些私人靈石。
實際上十樣錦這種靈草並不少見,對於煉丹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不過它最特殊之處不是對人,而是對於靈蟲類,那可是極為大補的,尤其是五色蠶,它一生只食用十樣錦的葉子,所以一些專門飼養靈蟲的門派都會種植此靈草,只不過十樣錦的生長週期非常的慢,並且每到百年都會枯萎一次從根處重新生長,而十棵十樣錦種入地下,到五百年後,恐怕只能剩下那麼一兩株,而千年的十樣錦更是稀少的如鳳毛麟角。
不過對於陳鶴來說,他有樹乳在手,還是值得一試的,畢竟一件全部由五色蠶吐出的絲織的衣袍,防禦力還是值得期待。
女子很快反應過來,倒是笑了一下,道:“這位道友運氣實在是不錯,最近掌櫃的剛收到了一對五色蠶”拉了下繩子後,一會兒的工夫婢女便一隻手舀著一隻巴掌大的玉盒走了進來。
女子將盒子直接遞於陳鶴手中,意識他可以檢視,陳鶴接過開啟,只見玉盒內放了一片炫目的十彩的葉子,而看了半天才見到葉子的頭尾竟是趴著兩隻只有米粒大小的小蠶,才小小的一點,竟是已經五種顏色齊全了,雖然生命力似乎比較微弱,但是仍然還是活著的。
“這是修月樓僅存的兩隻五色蠶,一隻市面價值一千六百塊下品靈石,陳道友若是想要的話,便一對只算做三千塊下品靈石,而那片百年的十樣錦葉子便令送於陳道友了。”女子淡淡一笑道。
陳鶴聽罷頓了下,抬頭問道:“不知貴樓收不收丹藥?”
女子道:“煉氣期的丹藥,只收黃清丹,一粒三枚下品靈石。”
陳鶴聞言便抬手從儲物袋中取了十數個小瓶,女子倒是略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道友居然是煉丹師”隨即開啟瓶子查驗了下。
“一共是八百八十枚黃清丹,二千六百四十枚下品靈石,不過要買走這雙五色蠶還差一些靈石。”女頭放下瓶子抬頭看向陳鶴。
陳鶴身上除了二百多枚留做催熟草藥之用外,再沒有多餘的靈石,而那塊上品靈石他還不想取用,隨即心思一動,頓時從儲物袋中取了一隻酒筒出來。
“不知道百年的千日醉在貴樓價值多少。”
他說出名字時,明顯看到對面的女子眼眸動了下,雖故作穩重,但是也不過是一瞬間,便便出手朝那竹筒舀去,一開啟蓋子,頓時一股令人迷醉的暗香味悠悠散發出來,女子臉上頓時有了一抹紅色。
也不知是激動還是真是聞酒便醉,陳鶴見狀便放下了心,知道這千日醉果然如傳聞中一般為女修所獨愛,無論任何一位女修是何修為,對於自己的容貌及愛美愛香的品性是永遠不會變的。
而一般能散發出香味的無非是一些香液及香料包和少數可以貼身的香木佩戴,但是千日醉卻是不由這些外物引用,而是一縷幽香入口,隨靈氣留存於身體之中,並會不斷的隨汗液或者運功轉時縷縷散發出來,百年份千日醉蘭釀製的靈酒,飲一口可將香氣存體內十天半月,千年的醉蘭若飲上一口,一年間都可以變態不散。
而萬年的千日醉,可真真算是千日醉香了,女子喝子千日內都極為美態。幾乎是女人香最高品級之物,並且這種香會隨著女子的體質位置而不斷改變,難怪有人會說女修奢侈,一口千日醉百塊下品石,足以道出它的價值。
女子聞了又聞後,這才慢慢放下竹筒,臉色的紅暈仍然未消,顯然眉間也是為自己的失態露出些懊惱之意,不過終是一掩而過,用絲絹掩飾性的咳了一聲後,道:“果然是千日醉,當年在師尊那裡也只是見著指長的一隻玉瓶中存有一點,還沒見過這麼一筒,雖然只是百分份的蘭草,品相韻味倒是聞著不錯。”
說完停頓了下,臉色有些小心道:“這百年千日醉,畢竟不能與五百年份的相比,不過坊間很久也沒有了,價錢倒是可以斟酌一下,在十年前時,一口百年份的千日醉價錢是百塊下品靈石,我出一百二十塊下品靈石,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陳鶴倒是未多想,極為乾脆道:“自然可以,還請兌換一下靈石,抵去五色蠶的那份。”
女子給的價錢是比較公道的,甚至還偏高了一些,見陳鶴絲毫沒有奇貨可居的樣子,倒是填了幾分好感,最後取了一隻小稱略稱了下靈酒後,留下了五色蠶缺少的部分靈石,又轉付給陳鶴三千五百塊下品靈石。
陳鶴將那雙小蠶隨意的收入了芥子空間中後,這才一指玉盒中的那件由五色蠶絲和天蠶絲編織的白色衣袍道:“這件袍子陳某也要留下。”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