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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懷中的黑豹便竄了出來,然後化為身材碩長的男子落於他身後,那男子也不管此時此時,頓時一雙手臂便將張書鶴用力的錮在懷中摟緊,唇也湊到了張書鶴如白玉一般圓潤耳垂處,不斷的舔吻。
“金斬元!”張書鶴不由帶著怒氣的低喝了聲。
這一聲反而讓黑豹化形的金斬元更加放肆了些,並將他一下子推至到冰冷的石壁上,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張書鶴後背處,“怎麼?在車上就和眾多陌生男人就親親我我不懂避嫌,並還收取他們獻媚給你的東西,見著我就是這種態度?難道我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需要你在外面掂花惹草勾蜂引蝶的?”金斬元一想到那一車男人看張書鶴的眼神,就恨不得將這些人一個個挫骨揚灰,直到現在還心裡恨恨。”
張書鶴原本蒼白的臉色在聽到背後人的胡言亂語後,竟是氣得漲紅了臉,這混帳說的是什麼玩應兒?竟然把他堂堂一介修道士比做大待妓女,實在是嬸可忍叔不可忍,腳上穿著的馬丁靴朝後面一撐再用力一捻,同時左肘用力攻擊後面人的左肋。
“哼,剛剛才救你一命,現在就恩將仇報,想將我重要位置打傷,然後你好找中意的人交歡?真是打得好算盤,但是告訴你,你半點也休想!”說完身體便靈活的一一躲過張書鶴的攻擊,將他壓在了牆上。
張書鶴突然覺得後面一涼,想到什麼便消了火,抬手急忙阻止道:“慢著,我還有事要跟你說”
“你說就是,不耽誤事。”剛才還綴恨的聲音頓時又無賴起來,張書鶴只覺得腰帶被拉下來,一隻微涼的手指探入了股間,不由的全身一僵:“住手!金斬元,這裡不行”
金斬元這一路上吃不到張書鶴燉的肉早就火氣上湧,加上又有人不斷騷擾張書鶴,又是攢了好大的火氣,之前又眼見他差點出了事,心裡正是又餓又妒又怕,非得親近親近才能消除他心中的暴燥,哪還得這裡不行那裡不行的。
不顧張書鶴低聲訓斥,硬生生在那處極為吸引他的溫暖之處,來回的揉弄,直到挾得他手指的地方一漲一縮,有了點滑意,這才將巨物抵在了那處淺粉誘惑地。
張書鶴只覺得身後之處極為乾澀,被他粗糲的手指轉了兩圈,疼痛之餘微微有點溼潤,便突然頂進來碩大的物件,雖然和金斬元做過數次,但是每次接納那火辣辣的感覺都會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本來想說的話兒頓時嚥了回去,很快,張書鶴便雙扣住冰冷的石壁,微低著頭露出了一段如玉的後頸,隱在暗處的稍有些血色的臉,也因強自咬牙忍著口中的聲音而變得紅潤起來,緊張而驚慌的情緒,加之生怕會溢位一絲一毫的聲音,讓他整個感官更加的敏感。
而金斬元卻是單臂摟著他的腰,腰身猛力的挺動著,只見那粗長紫黑之物在那淺粉之處一出一進,並深深淺淺或九淺一深,將被他抵在石壁上的懷裡人撞擊的鼻息紊亂,氣雜而短促,也知他是被自己弄得失神禁守了。
本來打算緩緩的動作則是更加的有力了三分,只覺得此時含往自己分身的地方實在是讓他極樂至極,不斷的吞吐,還時不時的吸緊,頂到了深處更是覺得有暖流潤澤,連線處火熱成一片。
不知來回弄了幾回,張書鶴終於從喘息中清醒過來,忍不住轉頭嗓子有些啞的道了句:“夠了,再多就傷身了。”
金斬元也知道張書鶴所說的傷身的意思,人畢竟和獸不一樣,在先天之本就差了不止一兩層,這種雙修偶而為之可以略增長功力,但是過了可是會傷及本精,得不償失,而通常張書鶴說夠了的時候,金斬元也不過是剛剛盡興,也怪不得滿腹怨言,但即使如此,也是不容易才能勉強心尖肉做到這一步,比以前只能看不能吃要好得多了。
此事有關張書鶴身體安慰,金斬元再滿心不願,也不敢拿這個開玩笑,以前弄得厲害,他三天都下不了床,想到這裡便扣著懷裡人的腰,又用力的發狠的頂了數下,這才抽出瞭如小兒臂粗的紫黑之物,顯然正豎得才老高,正升旗抗議。
張書鶴從牆上站直身體,只覺得後面一陣火辣尖銳的疼痛,微皺了下眉,知道金斬元那東西留在他體內,只能找時間儘快煉化掉,只是剛一轉身,金斬元便一隻手扶著他後頸,另一隻手放在他額處,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只來得及吐出一個“你”字時,便被金斬元的舌頭得逞,順利的進入,便纏入他的舌頭來了個很深的長吻,直到張書鶴快喘不上來氣,才戀戀不捨的稍離開了下。
☆、第一百零三章
“我們在明;敵在暗,你如此孟浪,就不怕暗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