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而且紋飾非常精美,但是這樣的精細白瓷從數量上來說是極少的。一般的白瓷就沒有這麼多的講究,器型和釉色之類都是比較隨意。
青瓷方面則是以越窖和長沙窖為代表,胎體方面往往呈現出淡淡的灰色,釉質極薄,往往呈現出彷彿是玉一般的青綠色,有時候會出現閃黃的特徵,器型的方面由比較多是細高型的,碗的話則是大口為主。
這些唐代瓷器的特點早就已經“刻”在方明的腦海之中,所以他稍稍地一回憶就全部都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而眼前的這隻瓷碗正符合所有唐代瓷器的特點,所以絕對是一隻唐代的文物,這一點是沒有一點的疑問的。
但是,方明在意的、想研究的並不是這一點,他想知道的是自己的貔貅為什麼會變成黃色的。
慢慢地把瓷碗拿在手裡,方明馬上就看到右手出現了貔貅,然後陶碗的顏色慢慢地改變,先是微微地透出一點黃色,然後就是淡黃,到了最後整個貔貅都變成了黃色:一種彷彿是煮熟的了雞蛋的黃色。
貔貅第一次變色的時候是之前在三江市湊齊七隻小碗的時候,不過那個時候出現的可不僅僅是一種顏色,而是紅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第二次出現顏色的不久之前在墓室裡的時候,那個時候出現的是黃綠青三種顏色,然後的就是眼前自己拿著的這一隻碗的時候出現的黃色了。
這裡面是不是有關係?
方明剛一想到這裡,頓時就笑了一下,這幾次的事件根本沒有什麼聯絡,唯一有關係的就是這三次貔貅都變色了,而這一次都是生在自己湊齊七隻小碗貔貅不知道吸收了什麼生進化後才生的。
難道說貔貅之前的一次進化帶來的後果就是會變色?
那變色意味著什麼?換一句話說變色代表著什麼?
方明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這些問題就像是螺旋漿一般在他的腦海裡不斷地打著轉,翻來覆去地思考著,甚至他的右手也無意識地在瓷碗上緊緊地敲幾下,停下來,然後又敲幾下。
但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方明除了眉頭越控越緊之外,一點收穫也沒有。
太陽慢慢地下山,太陽斜斜地照到帳篷的門口,一片金光。
“黃色?!”
“黃色?!黃色代表著什麼?到底代表著什麼?!”
方明盯著瓷碗,嘴裡喃喃自語,似乎是在唸經一般在含叨著。
“呼!”
帳篷的門突然之間被人掀起,然後一個人衝了進來。
“方明,有結果了啊!”
司馬香琴看到方明那呆的樣子,低聲驚叫了出來,但就算是如此她現方明還是呆呆的樣子,顯然根本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看到這樣子,司馬香琴幾乎是本能地想抬起腳就是一腳踹過去,但是抬起來才突然現現在方明可是坐在床上的,而且之前已經生過一次自己把方明踹得把腦袋都差一點撞破了,這樣的事情再生一次,估計方明會瘋的。
所以,她只能是把自己的腳放下來,不過,她很顯然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她走到方明的身邊之後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方明的肩膀上。
“啊!”
出神的方明哪裡想到自己會受到偷襲?
所以,司馬香琴的這一巴掌打得他整個人跳了起來,更加是出一聲大叫。
“你你這是幹什麼?”
方明跳起來之後,瞪著司馬香琴,他剛才正在認真地思考問題,哪裡會想到突然之間被襲擊?
司馬香琴沒有想到方明竟然會有如此之大的反應,自己也嚇了一跳,“我我我剛才叫你了,但是你根本沒有反應,所以我才拍你一下。”
“拍我一下?”
方明扯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搖了搖頭,說:“你看,這是隻拍了一下?”
司馬香琴一看,現已經紅腫了一塊,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這個嘻”
司馬香琴想解釋一下,但是最後卻是沒有說出什麼來,於是乾脆什麼都不說了,事實就在眼前,所以說她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算了,不說這事情了,你到底現了什麼?”
方明一聽馬上就苦笑了起來,心想被打的可是自己,什麼叫我們不說這事情了?而且,他現司馬香琴似乎是自己的剋星一般,自從見到她之後,已經被“虐待”了兩次了。
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次,不,一定會有下一次的,區別只是看在什麼時候罷了。至於剛才在想貔貅身上出現黃色是怎麼回事的事情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