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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忠誠沒有說話，但是卻輕輕地點著頭，這個問題之前方明就已經說過，雖然說在方明說出來之前他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但是現在有了心思之後卻是越看越覺得確實是如此。

那個託尼表現得並不像是個玩古董的，只是他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方明在這裡再一次提出這個問題。

“這個是不是我們有什麼新的辦法可以對付託尼的？”

聽到謝忠誠這樣的話，方明倒是一愣，不過馬上就回過神來，馬上就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我並沒有想到什麼新的辦法。”

“這個那，方明你突然之間提出這個問題的意思是”

“呵，是這樣的。”

方明想了想，把自己腦子裡的一個想法整理清楚之後才接著說：“這個託尼不是玩古董的，他手上哪來或者是說怎麼得到的這些古董？要知道，不管是在什麼地方，上千件的古董都是不得了的事情，古董可不是大白菜，想要多少就種多少。”

“我原來的想法是不是託尼在哪裡發現了一個古墓之類的，而這些古董就是從這個古墓裡出來的。”

“但是現在看來這樣的可能性不是太大，一個從來也不玩古董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發現古董的，因為他根本不會留意這方面的東西的。”

“想到了這一點之後，我就在想，託尼他到底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得到的這一批古董？是從別人的手裡得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個人又是從哪裡得到的？”

謝瑞芳發現自己越聽越糊塗。

是的，沒有錯，方明這一番分析是很有道理的，但是有道理歸有道理，問題是，方明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麼？又或者是說得更加直接一點，方明到底是想自己幹什麼？

“這個方明，你說得一點也沒有錯，確實是如此，可是你想讓我幹什麼？”

“其實很簡單，我希望你能夠查清楚託尼到底是怎麼樣得來的這一批古董。如果他是第一手得到，那他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如果說他不是第一手，在他之前已經有人找到了這一批的古董，他只是從別人的手裡得到的，那之前的那一個人又是從哪裡得到的？”

謝瑞芳這下聽明白了，但是她馬上就又產生了另外的一個問題，“這個和我們現在想從託尼的手裡拿下那一批古董有什麼關係？你是想弄清楚之後威脅他？”

搖了搖頭，方明說：“當然不是，就算是我想，現在估計時間也是來不及的，要知道要想查清楚這樣的事情沒有一點時間是不可能的，而是明天晚上我們的拍賣就要開始了，如果我現在把希望寄託在這個上面，那乾脆不去拍賣得了。”

方明從來都不把無準備之仗，明天晚上的拍賣也同樣的如此，他相信憑藉著自己“無堅不摧”的鑑定能力，一切都是沒有問題的，相反，如果把解決問題的重心放在現在才讓謝瑞芳去調查的事情上，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這絕對不是方明做事情的風格。

謝忠誠的眉頭擰著，方明要調查這個事情的目的是什麼？

把方明剛才所說的話一句一句地回想了一遍，突然之間心中一動他想到了方明所說的話之中的重點其實在“哪裡”。

“我之前怎麼樣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謝忠誠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這個事情非常的重要，自己之前竟然是沒有想到！自己這真的是老了？

“爺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謝瑞芳這下更加不明白了，自己爺爺看樣子那是一定是想到了什麼了，可是問題是她發現自己還是不明白。

謝忠誠揮了一下手，說：“你現在不用問太多，先去處理這件事情的吧，時間很緊。”

“好的。”

謝瑞芳沒有再多說，直接站了起來就往外走去，她現在雖然還是想不明白這裡面的原因，但這並不重要，自己現在要處理的事情就是先把託尼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這些古董都查清楚，至於裡面的真正的原因，那就等自己回來再去問就是了。

“方明，你覺得真的是有這個可能？”

謝忠誠的臉上露出一絲激動來，這事情是真的如方明所猜測的那一樣，就真的是發了。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情況是古董會成批的出現的，一個是發現了大的墓群，另外一個就是發現了收藏古董的藏寶洞，不管是哪一種情況，一旦是找到託尼手上的古董到底是出自哪裡的，說不定就能夠找到別的古董。

方明自然是聽得出來謝忠誠語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