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報紙上的時候,確實是有人注意到了,畢竟現在東成街在寧東市可是非常有名的一個地方,一切與它有關的事情都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玩收藏的人就不用說,就算是那些局外人,也同樣如此,但是,他們在看到這個報道後只是郵電部一下就不再管了,在他們看來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也不會影響個人的生活之類——地球一樣會轉。所以,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們並沒有意識到這其實是一個亂子的出現,現在只不過是剛剛出現了一絲的苗頭,接下來就會象是一鍋爛粥一般翻滾起來的。
亨利的報道出來的當天晚上,寧東市的電視臺就播出了一個對於司空哲的採訪。這個採訪剛剛出來,鍾石就已經是坐在了電視前,至於那個趙巴就站在一旁,他同樣也在認真地看著電視,不過,看著看著,他的眉頭就擰了起來,而且是越擰越緊的那一種。
採訪的時間並不長,二十分鐘之後,整個節目就結束了。把電視關掉,鍾石站了起來,直到一旁的酒櫃裡倒了酒,慢慢地喝了幾口之後才對趙巴說:“趙巴,你怎麼看這個事情?”
“這個少爺,這個事情,非常的麻煩,現在的局面對於我們來說有一點不是太有利。”
在剛才的節目之中,司空哲在接受柯柳的採訪的時候提出亨利就算是手裡有大帝的印章,那也是假的,現在之所以跳出來,只是看到了真的在自己的手裡,想得到罷了,是絕對的糊說八道!
“為什麼這樣說?”
鍾石的臉上一點異樣的表情都沒有,但是其實他的心裡同樣已經是意識到這件事情很麻煩了。
趙巴想了想,說:“其實很簡單,就是司空哲的這個說法或者是說這樣的一個藉口,那絕對可以成立的,從道理上來說是站得住腳的。原來我們的計劃是利用亨利的那一篇採訪作為引子,等司空哲出手之後有針對性的進行大規模的報道,給他造成麻煩,但是,現在他的這個理由一出來,我們倒是沒有太好的辦法去應對了。”
“哦?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我們就拿他沒有辦法了?”
鍾石並沒有動氣,反而是更加冷靜了下來,他知道事情的發展超出了自己的預計,趙巴也是說得實情,自己並沒有什麼好遷怒的——他也不是這樣的人。
搖了搖頭,趙巴說:“不是這樣,我的意思是說,司空哲的這個理由我們現在很難駁倒,但卻不是說我們就沒有辦法對付了,有的時候,做事情是不用講道理的,特別是我們現在要和司空哲他們打口水仗的時候就更加是如此了。媒體這方面,很多時候就看哪一方說話的人多、哪一方說話的聲音大,不是非得要佔著道理的。”
鍾石愣了一下,不過他馬上就明白了趙巴的意思,大筆了起來,“哈哈哈!趙巴,你說得沒有錯,確實就是如此!既然我們佔不住理,那就不佔理了吧,你馬上就讓手上的那些人發動,開始的吧!我想,司空哲他現在也是在等他的這個採訪播出之後的反響,或者說就是在等我們的反應。他也一定猜得出來是我們利用了亨利。”
“好的,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安排。”
趙巴轉身往外匆匆走去,既然鍾石已經下定了決心,那就按照原來的計劃執行就是了。
“方明,你覺得怎麼樣?”
接受完了柯柳的採訪之後,司空哲馬上就回到了古軒齋,然後什麼地方也沒有去,就在店裡和方明等自己的採訪的播出。
“呵。”
方明把茶杯放在了司空哲的面前,繼續說:“司空哲,你放鬆一點,不過就是一個採訪,你這樣的見過無數大場面的人也擔心?”
搖了搖頭,司空哲說:“嘿,你說得一點也沒有錯,正常的情況之下這樣採訪對於我來說簡直是不放在眼裡的,所以我覺得吧,主要的原因還是那個鍾石嘿,那小子我和他打過幾次交道了,那小子可真的不太好對付啊。”
“那又怎麼樣?你既然是和他打過不少交道的,對他也就更加地瞭解,如此一來,那這豈不是比別的一些人更加好對付?”
方明知道現在司空哲的壓力比較大,所以在說話的時候自然就是想辦法給他減少一點壓力。
“別的一些人別的一些人”
方明看了看司空哲,卻是發現司空哲彷彿是根本就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一般,抬起頭來喃喃自語地看著天花板。
“司空哲,你這是怎麼了?別的一些人,我這話有什麼問題麼?”
別的一些人,這個可是自己剛剛說的,司空哲卻是在重複地嘀咕著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