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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點別的新婚禮物,你就非得送這個?你有沒有想過你未婚妻要知道以後,心裡會什麼感覺啊?”

景孟弦洗了把臉,用毛巾將臉上的水擦乾淨,又將毛巾擱回了原處去,這才從洗漱室裡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隨口問向南,“誰跟你說那耳釘是我送的?”

“她自己說的。”

向南怎麼都忘不掉曲語悉說那話時,那張幸福的笑顏。

“哦”

景孟弦不鹹不淡的應了一句。

他將還有些困頓的身子埋進柔軟的沙發裡,閉著眼就不說話了。

向南站在沙發邊,皺眉,居高臨下的覷著他,“景孟弦,你不覺得這事兒你該給我個說法嗎?”

景孟弦半睜著眼眸,迷離的盯著她,“尹小姐,你在這說笑吧?這事兒你找我給說法?你怎麼就不先問問自己,那耳釘是從誰的手裡賣出去的呀?”

“我沒賣它,我只是”

“行了!”

向南的話還沒說話,就被景孟弦一把給打斷,他睜眼,涼涼的覷著她,“我不想再為了這點事繼續同你糾纏下去,我困了,你走吧!”

向南憋屈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只是站在那裡,咬著唇,一直瞪著他。

末了,從兜裡翻出剛剛那老闆給的那張銀行卡,“景孟弦,這裡六十萬,麻煩你幫我去把那耳釘買回來,謝了。”

景孟弦幽幽的睜開了眼來,漆黑的眼潭緊迫的盯著向南那張倔強的臉。

“你哪來的六十萬?”他問她。

“那老闆賠償給我的。”向南如實交代,有些煩躁的舔了舔唇,“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給了他更多的錢,但你就算把我賣了,我也拿不出那麼些錢來,我只有這六十萬,你就唸在咱們好歹相識一場的份上,把那枚耳釘還給我,行嗎?”

景孟弦直起了身來,眼潭深深的凝著向南,“你不一直喊著缺錢嗎?既然有六十萬,你還裝什麼清高?”

“這不一樣!!”

向南把手裡的銀行卡放在茶几上,在景孟弦身邊坐了下來,“我不要錢,你把耳鑽還給我!”

景孟弦偏頭看著她,眯了眯眼,重墨的煙潭裡有漣漪掠起,“你這麼固執於這顆耳釘,該不會是想留著下次當賣時再要個更高的價格吧?”

“”

向南好笑又好氣,眼底有絲絲悲涼,“在你眼裡,我真就是這麼個為了斂財而不折手段的人?”

景孟弦嗤笑了一聲,“在我眼裡,你尹向南是個什麼人,重要嗎?”

“”

剛剛她話的重點,應該不是前一句吧?

向南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這事兒,算我拜託你了。”

“我問你話呢!在我眼裡,你尹向南是個什麼人,到底重不重要!”

向南蹙眉,“景孟弦!”

“在我眼裡,你尹向南是個什麼人,到底重不重要?”

他執拗的又一次重複的問著她。

落在向南臉上的眸光,越來越深重,情愫也越來越濃烈。

那一刻,向南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正‘突突突’的撞擊著她的胸口,一下一下的,那麼猛烈,那麼急速。

向南有些尷尬,偏過頭去,點了點茶几上的銀行卡,“錢我放在這裡了,至於你”

她的話,還未來的及說完,倏爾,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霸道的鉗住了下巴,強迫著她偏回頭來,迎上他那雙深幽的眼潭。“你你幹什麼?”

向南緊張得連呼吸都有些發緊了。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紅唇上的一軟

他,竟然吻了她!!

向南雙眸瞪大,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張陡然放大的俊臉。

嬌身緊繃,扣著沙發的五指下意識的收攏,死死捏住沙發邊角,就不敢再動彈了。

雙唇碰觸的那一刻,向南感覺到有一股震麻,由唇瓣直往舌尖蔓延開來

這是一記極狂熱,足以燒融任何女子的焚心熾吻

景孟弦灼熱的大手捧住她的臉蛋,單膝半跪在沙發上,與身前這個女孩,深情糾纏著。

喘息,有些粗重。

低淳的聲音從喉間溢位來,酥人心魂,教人不飲也醉

向南被他逗弄得渾身虛軟,意識恍惚,雙手只能嬌慵無力的攀住他,意亂情迷的隨著他的節奏,與他糾纏共舞,任由著他掠奪著自己的每一寸氣息

而她那一貫平靜的瞳眸,此刻漾著薄薄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