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們開心?那可真是見鬼了!
向南絕對的睜著眼說瞎話。
“替我和曲語悉開心?”
景孟弦挑眉,冷涼的問了一句。
這話,他怎麼都沒聽明白。
他同那個女人之間,也有值得開心的事?
對於這件事,向南當真不想提,提起來胸悶腦仁疼,加上現在身體又極為不適,她真沒心情跟他聊這種讓她心情更差的話題。
“我現在頭好暈,不想跟你扯這個話題,我渴了”
向南迷迷糊糊的喃喃著,小手兒不停地去撩自己胸口的小領子,“熱”
快熱瘋了!!
本就是夏熱的天氣,又加上剛剛折騰了那麼久,到現在,向南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這是什麼破酒店啊,冷氣打這麼高,一點效果都沒有”
向南煩悶的一直在抱怨著。
景孟弦似乎有些聽不下去了。
“尹向南!”
他喊她。
目光掃向向南那紅撲撲的頰腮,眸色深沉,發緊,“你知道她給你吃的是什麼嗎?”
“什麼?”
向南狐疑的眨眨重重的眼簾。
“春/藥。”
他回答得簡明扼要,語氣淡然到彷彿向南喝的就是一杯白開水似地。
但,那雙冰寒入骨的銳眸裡,卻折射出陰騭駭人的森冷來。
他景孟弦早就警告過那個女人,他的人,再動,就是找死!!
向南一聽景孟弦的話,眼瞳放大,瞪得如銅鈴一般,震驚而又惱怒的看著景孟弦,“你老婆到底想對我幹什麼?”
她真的火了,以至於有些牽怒到景孟弦。
當然,這怒火絕對不排除他讓曲語悉懷孕的事兒所導致!
景孟弦低眸,犀利的眸光如刀子般剜過向南,嚇得她連忙往他懷裡縮了縮。
老婆?她曲語悉也配這個稱呼?!
景孟弦輕蔑的冷哼了一聲,沒應向南的話。
向南探出個小腦袋來,問他,“你不是忙,沒空出席晚宴嗎?怎麼又來了?”
“聽說有些蠢女人又幹了傻事,所以過來看看。”
景孟弦輕描淡寫的說著。
而實則,他是接到了保鏢的電/話,擱下了手裡正在談著的十億的大案子過來的。
向南指了指自己的小鼻頭,唇瓣撅得老高,不滿的問道,“你說的蠢女人是指我?”
景孟弦冷幽幽的睥睨了她一眼,“這麼多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還是曲語悉那樣的女人!
向南氣結,“景孟弦,現在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就算你要偏袒你老婆,你也總該有個度吧?”
向南說這話的時候,心尖兒上一直在冒著酸泡泡。
景孟弦一張峻臉徹底陰沉了下來。
“‘老婆’二字,別給我掛嘴上!她曲語悉還不配!”
他冷聲警告她。
向南一怔
半響,扯了扯嘴角,嘟喃道,“都說男人絕情,還真是!”
那女人都給他把孩子都懷上了,結果一句話就跟她把關係撇得清清楚楚了。
不過,這不關她的事兒!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好與歹,都與她尹向南無關。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向南轉了個話題。
她說起話來,已經有些喘了。
盯著景孟弦的目光,也越漸渙散。
景孟弦頭也不低,邁步往前走,“開/房。”
簡明扼要的作答。
抱著她走進電梯,身後的保鏢候在電梯門口,等待下一步電梯。
“啊?”
向南窘了,在他懷裡掙扎起來,“你帶我開/房幹什麼呀?這個時候,你就該叫雲墨過來,讓他趕緊想辦法幫我把身上的藥給解了。”
向南從他的懷裡掙開來,雙腳才一落地,卻只覺身子一虛,整個人就像棉花似地,軟在了景孟弦的懷裡,怎麼都直不起身來。
到最後,她也只能像軟弱無骨的人兒一般,狼狽的掛在他偉岸的身形上,任由著他低頭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她的這份落魄。
該死的曲語悉!!
這女人也未免太混帳了些!
景孟弦就任由著她掛在自己身上,單手泰然自若的抄在褲口袋裡,也不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