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柔軟的語調,足以將所有女人融化掉。
他手心裡的那張臉,不對,那雙唇,彷彿就是他的摯愛
那一刻,連這個女人都有種錯覺,他被自己深深的迷住了!如不是,冷酷如閻的景孟弦怎會如此溫柔的待她呢?
他的手指,極致的涼
觸上她的唇,幾乎是要將她冷凍。
但,指腹一寸一寸,細緻的描摹著她的櫻唇,就像在撫摸著什麼珍奇異寶一般,每一個碰觸間,他那雙深沉的眼眸亦會風起雲湧,洶湧澎湃!
“寶貝,歡迎你回來!”
他的聲音,迷啞得讓人心疼。
“景先生?”
女人疑惑的喚了他一句。
景孟弦重喘了口氣,捏緊她的下巴,墨染的眼底恢復了一貫的陰騭、森冷,“用你的嘴,伺候我!!”
命令,霸道得不容置喙。
“是”
接收到命令,女人在他尊貴的身軀前跪了下來,替他拿下腰間的浴巾,當那座強悍的高山驚現眼前的時候,女人還是驚愕得倒吸了口氣,再然而,將嘴張大最大緊緊地含住了他的昂揚,肆意吞沒
用她那溼熱的雙唇描摹,套/弄。
景孟弦的雙手扣住她的頭,指間嵌入她柔軟的髮絲裡,他閉眼,腦子裡全都是那張含淚的臉,那道豔紅的嬌影,不停地在他的眼前晃動
她一襲性/感的吊帶紅裙,裙襬很短,不及膝蓋,白皙的雙腿慌亂的在他面前走動著
晃著他陰沉的雙眼,然每一步,都彷彿都走在了他的心尖上!!
驚、喜,夾雜著,酸、痛
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不斷的與她那張嬌顏重疊,彷彿間,她正用著她那雙誘/人的紅唇,賣力的伺候著他,將他的昂揚一次又一次的吞沒進她的檀口間
血液瘋狂的往腦子裡回灌,一睜眼,就見一張陌生的女人臉正湊在自己的胯下賣力取悅著他,突然,噁心感騰昇而起,他厭惡的推開了身下的女人,渾身戾氣更甚,“滾!!”
冰冷的字眼,從刀削的薄唇間蹦出來,滲骨的寒。
☆、四年後——我想要他,還想要他媽尹向南!
“滾!”
冰冷的字眼,從刀削的薄唇間蹦出來,滲骨的寒。
女人嚇得嬌身一哆嗦,裹著浴巾就倉惶逃出了房間去。
一時間,冰冷的房間裡,只剩下景孟弦一人。
他拾起浴巾裹住腰間,身子一沉,陷進了沙發裡去攴。
隨手在桌上揀了只煙,又煩躁的從茶几上扒拉了只火機出來,“啪—”的一聲,火苗竄起,指間零星的火光閃了閃,菸頭燃了起來,映著黑暗中他那張冷峻的輪廓,孤漠、冷惻。
黑暗,深沉。
如同快要將他吞噬遨
幽冷的世界裡,獨獨只剩他!!
好些年了,他似乎也習慣了
菸圈,吞雲吐霧般的從削薄的唇間漫出來,陰掩著他那張諱莫如深的冷顏,峻峭的輪廓線,越發森冷。
“咚咚咚——”
房門被人禮貌的敲響。
外頭響起陳媽恭敬地聲音,“先生,老夫人的來電。”
景孟弦漆黑的深潭陰騭了些分,涼唇掀了掀,“進來。”
“是。”
陳媽推門而入,將電/話交給沙發裡的景孟弦,方才退出了偏房。
“孟弦。”
“嗯。”
景孟弦淡漠的應聲,健碩的身軀懶懶的往後靠了靠,神色漠然。
“明天可一定記得回來吃午飯啊。”電/話裡,溫純煙的態度很是殷勤。
“再看吧”他散漫的抬了抬眉峰。
“兒子,你心裡再怎麼怨你媽,明天好歹也是你媽我的生日,你回”
“我知道了。”
景孟弦直接截斷了母親的話,“明天見。”
“明天見”
三個字,景孟弦清楚的聽到了母親話裡的那份落寞。
景孟弦深沉的眼潭掠過一抹黯然,卻飛快的,恢復自然,毫不留情的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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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純煙的生日宴會,定在了三天之後的週末,隆重舉行。
而今日不過只是一餐家庭便飯,如不是這樣的理由,一家人又怎麼會有齊聚一堂的機會呢?
方形餐桌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