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往下擦拭而去,那種粘糊糊的滾燙感,讓向南頓時羞紅了臉去,她把臉頰藏進臂彎裡,埋得更深。
卻突然,腰間一緊,身形猛地一輕,就被景孟弦撈著雙腿,打橫抱進了懷裡。
“你你幹什麼?”
向南驚愕的看著他,羞澀的在他懷裡掙扎了一下,才發現這傢伙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衣冠楚楚了。
他穿衣的動作,會不會也太快了些。
向南感覺到他束那落在自己身上熱得有些過分的視線,她的臉頰登時更燙了。
那一刻,她分明就在他眼底見到了象徵著欲/望的火苗,要這傢伙真的再來一次的話,她定會直接再去半條命。
向南伸手就去抓副駕駛座上的襯衫,卻被景孟弦一手撩開,而後,一條厚厚的毛毯就緊緊地裹在了她赤果的嬌身之上,他溫沉的嗓音霸道的至頭頂響起,“衣服髒了,釦子也掉了,不穿了。”
他還敢說,那還不是他的傑作?
向南撇嘴,“你總不能讓我裹著這條毛毯回家吧?”
“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都不許去。”
景孟弦將向南在副駕駛座上放了下來。
霸道!!
向南不滿的瞪他,“我得回家。”
“裹著毛毯回去?”景孟弦淡淡的挑了挑眉。
向南蹙眉,“你得給我想辦法!”
他可是罪魁禍首的人。
“嗯。”
意外的,他景孟弦竟一口就應了下來。
向南錯愕的看著他。
“回我家。”景孟弦賞了她三個字,卻在她正欲開口反駁的時候,他截下了她的話頭,“先回我家把自己弄乾淨,這是你唯一的辦法。”
他說得確實很對。
現在的她
嗯,渾身粘糊糊的,而且痠痛得有些厲害,所以確實急需要一個大大的浴缸,讓她泡一個舒適的溫水澡,緩解一下身體的疲勞度。
所以,向南乖乖的噤了聲。
而景孟弦坐在副駕駛座上她的身旁,看著駕駛座上的一片狼藉有些苦惱。
向南羞紅著臉,別開眼去,根本不敢去看。
心裡卻暗暗在幸災樂禍,哼!看吧,這就叫做自作自受!
誰讓他趕時髦,非得在車裡幹這些事的!
“怎麼辦?全是你的水”
景孟弦偏頭,一臉無辜的看著向南,那無害的小模樣,彷彿他才是這整件事情的受害者一般!
景醫生,你裝得也太過了吧?!
向南裹著毛毯,坐起了身來,指著那一灘灘的水漬,紅著臉,不服氣的辯駁道,“那水明明就是你的。”
“”
他們討論的問題,好像真的有些太十八禁不禁了。
景孟弦挑高眉,嘴角噙著一抹暖暖的笑,伸手,輕輕抓下她的小手,扣進自己暖實的掌心裡,微微點頭,“對,我們倆的水”
“”
流氓!!
一句話,頓時讓向南頰腮一紅,心漏跳了一拍。
她羞窘的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手中抽了出來,身子一倒,躺在椅背上,閉眼睡了。
駕駛座那邊的情況,哼哼!他自己看著辦吧!
當車簾被拉開的時候,窗外已經全黑了。
向南不由鬆了口氣,也不知為什麼,就覺心裡舒坦了幾分。
車,一路平緩的往他的家中駛去,而向南許是真的太累的緣故,躺在座椅上,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向南不知自己到底睡了有多久,惺惺鬆松轉醒過來的時候,就覺身下一片軟軟的,但懷裡卻好像被什麼重物壓著一般,硬邦邦的,有些重。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景孟弦那張偌大的水床之上。
透過暖黃的燈光,一眼印入向南眼底的是景孟弦那雙無懈可擊的睡顏。
他的臉龐,深深的埋在向南的懷裡,猿臂像摟著一個抱枕一般攔腰將她緊緊地抱著,安心的躺在她的胸口上,睡得分外安逸。
這樣的他,讓向南有些動情。
淺淺的漣漪溫柔的至眼底漾起,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小手,想要去觸一觸那張被她深深刻印在心底最深處的面龐,卻不想,手才一靠近他的額頭,懷裡的男人警覺的驚醒了過來。
漆黑的深潭一睜開,眸仁如颶風般,緊緊鎖住了她。
冷靜的眸底毫無半分惺忪的睡意,向南幾乎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