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的看著他,一直看著,看了好久好久。
景孟弦不滿的蹙了蹙眉,被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看什麼?”
向南吸了口氣,不再給自己任何退縮的機會,“景孟弦,你曾經說過的話,還作數嗎?”
景孟弦皺眉,詫異於她的話,“什麼話?”
向南舔了舔唇,這才鼓起勇氣,艱澀的道,“你說讓我做你的情、婦。”
向南的話,讓景孟弦瞳仁一緊,登時就像看怪物一般,冷冷的盯著向南看。
斂眉,煩躁的道,“你把話說清楚,沒頭沒腦的說這些,什麼意思?”
他顯得極為的不耐煩了。
向南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小手擱在身前,忍不住緊張的篡了篡,而後,深呼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他,“那個要求,我答應”
“哪個要求你答應?”
景孟弦不敢置信的瞪著對面的向南。
他幾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向南握著手提袋的手,不停地收緊,一想到陽陽那張蒼白的小臉蛋,她就再也沒了退縮了理由。
“我想做你的女人”
“”
景孟弦沉默。
很久很久,性、感的薄唇緊繃成一條清冷的直線,凜冽的視線投射在向南身上,幾乎是要將她生生刺穿。
向南如同芒刺在背,有種被他當白老鼠深入探究的錯覺。
貝齒緊咬著下唇,彰顯著她此刻的不安。
忽而,就聽得景孟弦幽幽的問她,“女人,還是情、婦?”
一句話,平靜得沒有任何漣漪,亦沒有分毫的溫度。
向南緊抿著唇瓣,沒有說話。
景孟弦漆黑的深潭涼了些分,“情、婦?”
向南咬了咬唇,胸口悶得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砸到一般,讓她有些呼吸困難。
卻見她,點了點頭,“是。”
那一刻,向南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束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眸光,銳利得有些駭人。
景孟弦勾了勾嘴角,肆意的笑了,那笑分毫不達及眼底,冷得教人心驚膽寒,“就專門用來解決性、欲的那種?”
“”
景孟弦直白的話,讓向南微微白了臉。
但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
而她要的,也不過如此!
貝齒咬在下唇上,力道越來越重,唇瓣也越漸慘白,但她終究沒有否認。
只是,選擇了無聲的沉默。
“沉默就代表預設,對吧?”
景孟弦冷涼的問她,倏爾,就嗤笑出聲來,“很逗,尹向南,你可真逗!”
向南握著手提包的手,微微緊了緊,“我認真的。”
“呵!”
景孟弦輕笑,優雅的解了圍在腰間的圍裙,隨手扔在不遠的櫥櫃上,視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