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先別急,爸到底怎麼了?你慢點說。”
向南一聽他的話,就忍不住微微偏頭看了一眼景孟弦,就見他聽著電/話裡的話,神色越來越沉重。
“好,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景孟弦掛了電/話。
“怎麼了?”
向南見他臉色不太好,忍不住關心他,問了一句。
“家裡出了些事。”
景孟弦的神情依舊有些凝重,卻只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句。
向南心想,他家裡的事,他大概不太願意說吧,也就沒再深入的問下去。
哪知景孟弦又道,“是我爸,被人栽贓,舉報貪贓枉法,入了獄。”
“啊?”
向南一愣,沒料到事情竟然這般嚴重。
她忙坐起了身來,“不會吧?那現在怎麼辦?”
景孟弦搖搖頭,劍眉就一直沒舒展開過,“這時候頂頭剛換幫子,而且又重打貪贓枉法的,就算再多的資金,怕是也沒辦法輕易出來,畢竟這種時候,誰也不敢為了這點錢把自己的官途搭進去!”
向南啞口,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來安撫他。
“行了,我爸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先睡一覺吧,到了我叫你醒來。”
他拍了拍向南的腦袋,安撫她趕緊休息。
向南睡了,閉上眼卻怎麼都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自己和他的事情,全都是些不順的煩心事攪著向南,到最後到底還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再醒來,向南是被後背上一陣陣沁涼的感覺驚醒的。
棉球一點點順著她的後背劃過,而後是她的手心,酒精的味道滲在空氣裡,還有些嗆鼻。
向南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裸著睡的,而身後那個正在給自己擦酒精降溫的人,除了景醫生,又還能有誰呢?向南羞澀的將被子捏緊一點,埋在自己的胸口前,儘可能的不讓自己曝光得太多。
“醒了?”
景孟弦沉著的聲音從向南的身後暖暖的響起。
“嗯。”
向南應了一句,沒有回頭去看他,只問道,“我高燒很厲害嗎?”
“嗯,遲遲退不下。”
向南看一眼床頭上的時間,時鐘都已經指向凌晨兩點了。
“你還不睡?”
向南迴轉身看他。
就見他穿著一套淺色的v領睡袍,胸前露出健碩的肌理線,極為性/感。
似乎剛洗過頭髮的緣故,髮絲清清爽爽的,很乾淨的洗髮水味道。
向南看著這樣的他,稍稍有半分的痴迷。
景孟弦掀開被子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