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上將的親戚; 還是無人機計劃的總負責人,所以模擬戰那一發讓她躺了一星期的穿甲彈和對戰賽的搞事都沒讓他受到什麼實際性的責罰。這小半年也不知道他是去哪家整容醫院抽了脂打了光,現在人模狗樣的,衣著打扮也頗有一股斯文敗類的痞子風……人瘦了之後真恐怖; 感覺人設都變了。
“拜託,別那樣看著我。”布萊克鬆了鬆袖釦,倚在柔軟的座椅上開始自我吐槽,“我現在就是一被洗白了的角色; 接下來就是你堅實的隊友; 有點隊友愛好不好!看在你坐高等艙的錢都是我付的份上。”
繆苗將信將疑地:“我會把錢還給你的。”
“這不是重點。好吧,那換個說法; 是……”布萊克想了想,選擇搬出那個讓他無比胃疼但又最能讓繆苗安心的名字出來,“是那個扶桑女; 椎名有棲讓我來的。”
繆苗微微睜大了眼:“有棲?”
“準確來說是懷特,就是我們的校長的意思。”布萊克接著向乘務員揮了揮手,十分騷包地用熟練的露西亞要了一瓶香檳,他給繆苗倒了一杯; “我是來跟你一塊把尤拉諾維奇帶回去的。”
繆苗搖頭拒絕了他的香檳,於是他乾脆自己端著喝了起來:“繆小姐,有沒有興趣聽一些陳年舊事?”
“……”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預設讓我回憶殺的意思了。”這個美利堅區出身的傢伙宅了四年,滿嘴都是死宅系用語,“對了,先問問,尤拉諾維奇後來有跟你提到過我的事情麼?”
繆苗搖頭:“沒有。”
“那個臭小鬼還真的選擇性把我遺忘掉了啊!”布萊克憤怒道。
繆苗想起了布萊克當時話:“你們很早就認識了?”
“他應該對我感恩戴德,我可是把他從鳥籠裡放出的人。”布萊克扶了扶眼鏡,語氣嚴肅,“接下來我跟你講的所有事情,都是決不能洩露的軍部機密事項,你現在還有機會叫停,收拾東西回去你的中華區,將一切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繆苗同樣肅穆起來,她鄭重地點點頭:“我想知道關於他的事情。”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