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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現在立刻馬上。

……

已經是午夜了。

繆苗偷偷睜開了眼縫,懷裡的少年又開始磨牙了,這代表他已經睡著了。

睡著了就好,今天一天勞碌下來還想去睡地板,明天要是感冒生病了該怎麼辦?

手臂被枕得有些痠麻,不過忍耐一夜也不算是什麼大問題。

以及,他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嗎……算了,反正這比起別的事情,暫且也算不上重要。

她在心裡對他道了聲好夢,然後自己也真正地閉上了雙眼,沉入睡夢之中。

***你們懂的,去WB***

翌日醒來的時候,繆苗發現尤拉諾維奇已經不見了蹤影了。

……為什麼身上的被子也不見了?

取代被子的是一堆衣服,層層疊疊地蓋在了她身上。

她起身,在床頭看見了一張紙條。

【我去給你買衣服,待在房間裡不要出去——Y·S】

繆苗嘆了口氣,然後又從衣服堆裡翻出一件勉強可以穿下的衛衣,套在了身上。

等待的時間非常漫長,她有些無聊,乾脆溼了張毛巾,開始打掃著房間裡的積灰。

出於禮貌,她也不敢隨意翻動小兇獸房內的東西,只能大致打掃擺放在外面的物件。

一根棒球棍倚在書桌處,這棒球棍很明顯沒有被用於正道上,上面的凹痕和隱約的黑褐色血跡彰示著它曾經歷過怎樣的腥風血雨……繆苗拿著溼巾沉思片刻,還是選擇將它放回原位。

她接著開始擦拭著書桌。書桌上有一個相框倒扣著,不知道是主人特意這樣扣住,還是不經意時將它碰倒的。繆苗小心翼翼地將相框抬起,她本意是想把相框擦乾淨一些,卻無意之中看見了照片上面的人。

然後她愣住了。

照片上兩個青年並肩而立,其中一個繆苗覺得有些眼熟,卻始終想不起這股既視感究竟從何而來,但另一個人她卻是一眼就發現了特別之處。

瓦西里年事已高,頭髮早已花白,只有同樣冰藍的瞳孔彰示著他和尤拉諾維奇的血緣關係……但照片上的人不一樣,他大概二十五歲左右,標誌性的淡金色頭髮,海洋般的藍色雙眼,五官英俊立體,嘴角帶著自信的弧度,簡直就是尤拉諾維奇的青年版本……只不過相比尤拉諾維奇的不可一世,青年有一股更為平易近人的成熟氣息。

這是誰?

是尤拉的哥哥嗎?

抑或是……尤拉的父親?

這個猜測讓繆苗打了個激靈。

她終於抓住那一絲違和感了。瓦西里為什麼要讓一個十七歲的孩子成為家主?為什麼不是將家主繼承人的位置給他的兒子,也就是尤拉諾維奇的父親呢?為什麼布萊克至始至終也沒有提及尤拉諾維奇的父母的存在?最後……為什麼尤拉諾維奇的父母並沒有出現在晚宴上?

這一切故事裡面,所有的重大決策都缺乏了最關鍵的那位人物,尤拉諾維奇的生父。

繆苗仔細端視了一下,然後發現了更讓人為之震驚的一點。

她發現和金髮青年並立的那個棕色鬈髮的青年的既視感從何而來了,那人鼻樑上架著金絲眼鏡,嘴角噙著的淡笑像極她認識的某個騷包中二病……是的,她原以為這股相似感源於布萊克,但現在她發覺,比起布萊克,這是不是更像是年輕版的懷特·沃克?

她對懷特的唯一的印象只有對戰賽開始之前的那番演講。那是一把媲美瓦西里的利刃,溫和的面具也無法掩飾他的肅殺,只有真正經歷過戰場的人才能擁有那樣的喋血……可照片上的這棕發青年卻與之大為不同,儘管面容有九分相似,卻是真真正正地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溫潤如玉的書卷味。氣質的巨大差距是繆苗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他的根本原因。

她從相框裡抽出了照片。照片在這個年代是復古的東西,一般留下照片的人還會在背面留下手寫的名字以作紀念。

果然,照片背後上留有一行字。

【Yurano·Vassilievitch·Sverdlovsk and White·Walker —— A。I 1030/3/21 】

作者有話要說: 比村爆衣梗,但這裡沒有紐扣崩,但我們有拉鍊啊,那種滋啦一下全部裂開的感覺不是更棒嗎!【你們的作者自從突破了下限後已經不能再好了】

試圖把作者有話要說精煉一些:

1。 十點去看我微博,假車,不想看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