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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樣認真嚴謹的人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比賽遲到。如同驗證了她預感一般地,等待了十多分鐘後,廣播忽然響起,昨日的評論員朝所有人宣告道:

【椎名有棲因身體不適,今天無法出席比賽。我宣佈對戰賽二人組決賽的勝利者是尤拉諾維·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和繆苗!】

場上頓時一片寂靜,然後爆發出一陣噓聲。很明顯,大部分人對這個結果產生了不滿,萬眾矚目的決賽以一方缺席一方不戰而勝結束,這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

繆苗聽完這個宣告後,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她想要立刻跳下機甲去找椎名有棲和崔真熙問她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情況並不允許她這麼做,她在恍惚之間被人簇擁上了領獎臺,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柯德莉親手給她帶上的勳章。

“中尉……”她悄聲喊道。

“我也不知道。”柯德莉清楚她想問什麼,“好好領獎,我會弄查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一旁的尤拉諾維奇對這個結果也相當不悅,不戰而勝對他而言是最大的羞辱,他強忍著才沒將勳章當場揭下扔到地上,咬牙切齒道:“那個死麵癱都幹什麼去了?!”

柯德莉拽住他的馬尾,把他揪到了鏡頭前,雙手扯住他的臉頰往上拉起:“來,冠軍得微笑,看鏡頭~”

***

素白的骨瓷茶壺壺口流出一道剔透亮紅的細流,伴隨著沁人心脾芳香,紅茶將同樣材質的茶杯盛滿。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將茶杯推到了桌子對面,其主人溫和地笑道:“是什麼事情讓您大駕光臨到我們這種地方?”

房內的燈光極暗,被陰影籠罩住的人沉默不言,彷彿問他話的不是什麼聯邦備受尊敬的活傳說,而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無名小輩。

他的視線甚至不曾落在懷特的身上,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兩人之間的立體投影——畫面被定格在了尤拉諾維奇那比鬼怪還猙獰的露齒笑上。

“這孩子是誰?”陰影下的人開口道,他的聲音沙啞而蒼老,但隱於這一層表皮下的還有一股鐵血澆灌的殺伐之氣,簡單的一句詢問被他道出也有一股咄咄逼人之感在裡頭。

常人都會覺得他問的是尤拉諾維奇,但懷特卻瞥了一眼投影角落裡一臉無奈的繆苗,淡然回道:“她?她叫繆苗,普通的學生罷了。不喝茶嗎?紅茶放久了就涼了。”

“我不喝那玩意兒。”老人說。

“很抱歉。”懷特說,臉上卻毫無歉意,唇角的弧度反倒更甚:“這裡可沒有伏特加招待您。”

他停頓了片刻,最終選擇用對方更為熟悉的語言尊稱道——

“Василий·Иванович。”

【瓦西里·伊萬諾維奇。】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是不是忘了本文還有一個一直埋著的主線啊!作者從頭到尾都有強調但你們整天就知道舔男主!

卡了很久還是決定把原大綱的設定給用上了,作者是個陰謀論廢,不要跟作者講邏輯!不要跟作者講邏輯!我接下來要忍住自己話癆的嘴,否則分分鐘就把所有劇透給抖光了嚶嚶嚶。

椎名有棲:普通的學生?校長你知不知道在扶桑,普通人是最恐怖的存在嗎?

第30章 hapter 30

直到當日頒獎結束後; 椎名有棲也沒有再度出現。

但他們在賽後找到了崔真熙。她一個人坐在樓梯的臺階上,雙手交叉握著; 臉上是罕見的消沉和疲憊; 見到繆苗也沒有像是往常那樣興奮地撲過來摟摟抱抱。

“喂!”尤拉諾維奇按捺不住上前朝她喊道,“到底怎麼回事; 那個面癱女人呢?!”

“我不知道。”崔真熙臉色蒼白地回道; “她今天清早就不見了,只給我留下一條資訊說她身體不舒服。”

“那她現在人呢?校醫院?”

“我不知道……”

“她到底在哪?!”

繆苗拉住了尤拉諾維奇的手臂,朝他搖頭。

崔真熙並不想再多說什麼,匆匆和他們道別後; 便自己把自己關在寢室裡了。

繆苗只好和尤拉諾維奇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裡。門剛關,尤拉諾維奇就用力地一拳砸在了牆上,氣憤道:“那個面癱女到底在想什麼?!”

繆苗沒有應和他,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床上; 她伸手偷偷往枕頭下探了探; 摸到信紙的時候,內心的慌亂逐漸平定下來。

她得相信椎名有棲的判斷是正確的;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