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布怎麼看?】
三個人同時看向了剛才開始就沒有發過言的薇拉。
金髮少女別過了頭:“別問我,我不知道。”
剛剛經歷過那種事的她,多少能夠理解崔真熙剛才說出那番話時的想法,但是她也不清楚,她如今到底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
穿著病服的繆苗直接前往了密蘇里號,想都不用想,現在尤拉諾維奇除了在密蘇里號還能在哪?
大概是她太過殺氣騰騰的緣故,一路上竟然也沒有人攔她,繆苗暢通無阻地抵達了密蘇里的艦橋門口。
艦橋的自動門沒有認證無法開啟,她隨手抓了一個經過的艦員,二話不說強硬地按著他的頭往虹膜認證識別器上湊,門開啟後又歉意地朝他道了聲“對不起”,態度切換之快好比精分。
門開啟了,裡面工作的艦員一齊看向了門口,不遠處的主位上坐著她所尋找的金髮青年,旁邊的副座則坐是她的另一個熟人,椎名有棲。
“尤拉,我……”她上前朝他伸出了手,卻被幾個艦員擋住了。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尤拉諾維奇聽見她的聲音後只是瞥了她一眼,扭頭對旁邊的副官說,“這裡是無關人士不得進入的區域,你們是吃白飯的廢物嗎?帶她出去。”
幾個艦員立刻圍上想要架著繆苗離開。
繆苗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眸光一沉,雙臂環抱著自己微微躬身,像是牽動了傷口了一樣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一直在旁邊用餘光觀察這邊的尤拉諾維奇霎時緊張起來,當即上前推開了別人拉起了她的手臂:“喂,你怎麼了?哪裡難受嗎?!”
繆苗臉色瞬間又恢復正常,她乘機揪住了他領子:“騙你的。”
尤拉諾維奇:“……”
圍觀的眾人:中校你不行啊,這種差勁的演技都能把你忽悠到。
“為什麼讓我去米爾登霍爾,我聽帕瓦羅蒂中校說了,這是你要求的。”繆苗迫切地問。
尤拉諾維奇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衣領上用力地扳開:“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繆苗凝視著他說:“我知道你在擔心我,但是我已經沒事了……”
“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尤拉諾維奇聲音冷硬地打斷了她,“只是地面作戰的一次勝利就讓你的自信心膨脹了麼?還嫌之前給別人製造的麻煩不夠多嗎?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沒有人可以分心遷就你了。你沒有必要待在這裡的原因是你太弱了,區區一個B級而已,你以為你真的是什麼必不可少的人物麼,別讓我發笑了。”
繆苗倏然睜大了眼。
尤拉諾維奇看著她,譏嘲道:“你哪次真的派上用場過?判斷失誤導致自己和下屬差點喪命,如果不是主部隊及時趕回你早就死了。”
繆苗站在原地,身子開始顫抖,她現在突然覺得眼前金髮青年無比陌生。往常他口出的惡言大多都不會真正刺痛他人,然而現在她清楚感受到了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切切實實只以掀開她傷疤為目的說出的。
“還是說曾經在第五艦隊吃過的苦頭不夠多麼?與其給我們添亂不如珍愛一下託你曾經隊友犧牲撿回來的命,你也不想和那些人一樣白死……”
“啪!”
繆苗紅著眼收回了手,她緊咬著嘴唇,剋制住自己爆發的衝動。
她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嘴唇不要顫抖:“不許……不許說他們是白死……”
尤拉諾維奇保持著臉被打偏到一旁的姿勢:“覺得無法忍耐?呵,畢竟你就是這樣的人,從以前開始我就覺得你那副自以為是的個人英雄主義嘴臉讓人作嘔,誰都想救,誰都救不了,因為你什麼都不是。”
繆苗這次沒有再被激怒了,她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開口:“和我進行模擬戰吧,如果我贏了,就去跟上將要求撤回撥遣令。”
一直從頭保持沉默到現在的椎名有棲站了起來:“苗,不要任性了,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
“可以。”尤拉諾維奇回視著繆苗,“被我打敗後趕快收拾著東西滾吧。”
椎名有棲詫異地看向了尤拉諾維奇。
“我不會輸。”繆苗眼神堅決,“我的作戰經驗不比任何人少,即使對手是你,我也會贏。”
尤拉諾維奇目送著她的背景消失在門口,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何必呢?”椎名有棲淡淡地,“直接說不想讓珍愛的她受到危險有那麼難麼,還答應模擬戰這種要求,你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