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楊天虹點點頭：“對了，下去洗個澡休息一下，晚上一起去給你外公拜年。”

楊學光點點頭，伸手掐滅了香菸站起身來。

楊天虹目送楊學光的身影走出書房，眼神裡閃過一絲讚許的光芒，伸手取了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腦海裡閃過一個身影，臉上的神sè慢慢地凝重起來。

軍委大院，老將軍許進的家裡。

楊學光第一眼看到許進的時候，狠狠地吃了一驚，做夢都沒有想到老人家會衰老得如此之快，面容清瘦得似乎只剩下皮包骨頭了，眼神渾濁不堪，跟鄉下的那些風燭殘年的老頭子沒有任何區別！

“外公，你怎麼這樣了！”楊學光叫一聲外公，淚水忍不住都要流出來了，緊緊地抱著許進不敢鬆開手。

“小光，你回來了，好了，不要哭，你爺爺走了，外公也熬不了幾天的了。總有些事情放心不下呀！”

許進憐愛地摩挲著楊學光的腦袋，大笑起來：“好啦，好啦，好歹你也是高階幹部了，怎麼跟個孩子一樣！”

一家人坐下聊了一會兒，秦太忠就到了，他的手裡提著一堆的禮品。笑呵呵地給許進拜年：“老首長，小秦給您老拜年來了，祝您老長命百歲。龍馬jīng神！”

許進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秦太忠的手臂：“小秦，不錯。不錯，就你小子還記得我老頭子呀，老農民一走，來給我拜年的人都沒有啦！”

“爸，你說什麼呢？”楊天虹走過來，拍了拍秦太忠的肩膀：“秦部長，坐下說話，飯菜很快就好了！”

因為過年，許進給廚師保姆放了假，不過。有許煙柔等女人在，她們湊合在一起，很快就弄出一桌家常菜餚來。

吃飯的時候，許進破例喝了一點酒，老人家年紀畢竟大了。喝那麼一點點酒吃點東西睏意就上來了，許恆，許儀兩兄弟連忙把老人家扶到房間裡。

酒桌上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小傢伙，聽說你最近過得不怎麼好呀？”秦太忠呵呵一笑，伸手抓起酒杯，笑道：“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