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泡影。

“謝謝顧書記！”楊學光呵呵一笑，伸手拿起紙杯喝了一口，他本來不打算祭出胡道橫這個殺手鐧，畢竟這個案子牽連太大了，甚至省委領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能動用的！

顧建國居然在這個時候完全無視了陸振華的話，還拿腔拿調地想要弄些好處來，真把他楊學光當白痴呢，倘若好言好語說一說也就罷了，談生意嘛，交易歸交易，你他媽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對了，小楊，胡道橫的案子是不是有兩套卷宗？”

顧建國已經顧不得矜持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地直入主題，他首先要確定自己是否安全，這比什麼都重要！

“顧書記，實話對你說吧，的確是有兩套卷宗！”楊學光放下水杯，微笑著看了一眼顧建國，輕輕地咳嗽一聲：“顧書記，胡道橫的案子牽涉到了市委某些領導，當時盧川書記指示凌書記，一切要顧全大局，不能引起林州的混亂，所以，我才做了兩套卷宗！”

顧建國臉色慢慢地白了，他聽得很清楚，某些領導，倘若只有權益盛一個人就應該是市委某領導，或者直接點出權益盛的名字，因為權益盛已經被雙規了，完全不用更顧忌這麼多！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了，秘書探進腦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顧建國不耐煩地揮揮手：“好了，讓他們進來吧！”

隨後，剛才的那兩個工作人員又出現了，手裡捧著一個卷宗。

楊學光拿起卷宗，將裡面的檔案仔細地看了一遍，從內容到落款時間等等沒有一處錯誤，這才點點頭，將卷宗放了回去。

“好了，把卷宗歸檔吧！”顧建國不耐煩地揮揮手：“下次，你們要是再出現這樣的紕漏，以後也就不用幹了！”

兩個工作人員千恩萬謝地離去。

“小楊，現在你爸爸的事情已經完了，這下你放心了吧，市紀委年初就已經對他進行了處理和批評教育，就算是這一次唐天清交代出你爸爸來，也沒什麼事情了！”

手下的人一離開，顧建國也不再矜持，略微思索了片刻，抬起頭：“對了，中。紀委這一次下來是為了胡道橫的案子？”

楊學光淡淡一笑：“顧書記，你說得不錯，有人把胡道橫的案子捅到中。紀委巡視小組去了，所以，巡視小組就派人下來調查一番，其他書友正常看：！”

顧建國心頭巨震，捏著香菸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楊學光是這一次唯一的一個配合中。紀委調查的人，自然對這案子知道不少情況。

他有心問一下楊學光，自己有沒有涉案，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顧書記，您放心吧，這個案子我是全程陪同調查的，跟您沒有關係！”楊學光自然看出了顧建國的尷尬，這傢伙雖然有點可惡，不過好歹也算是陸振華的人，不給他面子總要給陸振華幾分面子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

顧建國聞言心頭一鬆，那種泰山壓頂的感覺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桿，他知道楊學光肯定從胡道橫那裡榨出來不少的東西，卻不知道關於自己的有多少，輕輕地咳嗽一聲：“對了，小楊，胡道橫的案子還有多少料？”

楊學光無聲地笑了，他知道顧建國此刻心裡擔憂的是什麼，他突然間發現當日掌握在手裡的那份見不得人的卷宗居然還有這等妙用！

“顧書記，我跟你說實話吧，胡道橫一案的料很猛，很猛！”楊學光吐了個菸圈，淡然一笑：“很遺憾的是，顧書記您的名字也在上面！”

顧建國呆住了，雖然他已經預感到了，但是親耳聽到楊學光說出這句話來，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為什麼當時只有權益盛一個人？”

楊學光一愣，眉頭一擰，原以為顧建國是條漢子，作為市紀委書記這些年也看多了這種朝登天子堂，暮為監獄郎的情況，怎麼說心裡素質也是過得硬的，想不到顧建國居然如此讓人失望，這麼簡單的問題難道都不會思考了？

“顧書記，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麼，盧川書記說了，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不能影響黨的形象，書迷們還喜歡看：！”

剛才的話一出口，顧建國就有點後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這麼簡單的問題居然還問出了口，真是白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了。

“也是，紀委也是黨委管轄下的部門，一切行動也要服從上級黨委的指示精神！”顧建國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他可以肯定市委肯定不止自己一個人涉案，思慮及此，心頭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