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清亮光芒,舒倘而綿長,就像是一首老歌,呢喃著純真往事。“其實,我已經好了,只是沒心情找物件而已。先不說了,我今天要洗大堆衣裳。”
掛掉電話,粟米發了好會兒呆,方起床收拾。
粟米抱著衣物步出臥室時,風漓正靠在沙發看書,剛剛沐浴完,殘留的水珠正沿著他烏黑髮梢妖嬈的滑落,沒入線條優美頸間,濡溼了浴袍,兩瓣鎖骨若隱若現地浮著。浴袍襟兒滑落兩側,兩條修長大腿閒逸微屈,手中捧了本書,眉尖微攏繚繞春煙般風情。
“咕嚕”粟米吞了口唾沫,只覺得咽喉被咯的發疼,彷彿方才吞的是鉛塊兒。
“粟粟。”風漓從書中抬頭,朝門口表情痴呆的人魅惑一笑,嗓音蝕骨銷魂餘音饒饒。粟米心中瞬時浮現出“何方小妖,拿命來”七個大字。
粟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拿衣裳將他罩住,“鳳梨,你人面獸心、衣冠楚楚,分明只能妖界有,人間已是成惘然。作為你室友,我有義務把你藏起,免得被高人收了,加點鹽,醃起來,風乾,老的時候,下酒。”粟米抱著他號,號的什麼自己也不清楚。
風漓像是被粟米號傻了,只渾身一震,竟沒作掙扎,粟米不免得意。風漓有能令人嘔血的暴露癖,每次敞著浴室門洗完澡,便披條浴袍大敞敞的靠著沙發看書曬頭髮,他嫌吹頭髮傷發。
☆、第三章:往事不等閒(3)
第三章:往事不等閒(3)
粟米曾幾番耐心給他做疏導,告訴他做人要含蓄,自己會也無地自容的。風漓兩汪秋水橫波似媚非媚,說:“我已經含蓄了,我以前什麼也不穿。”說著,跟粟米抱怨浴袍不舒服。粟米無語凝噎。
這回,他會收斂吧。粟米仰頭偷笑中,忽覺得懷裡人的胸膛大力起伏,心中大叫不好,然而為時已晚,她的天地頓時翻轉。待思緒歸位,已被風漓鉗制於身下,淪為階下囚。
“粟粟。”風漓也學著她號,粟米只覺得兩側肋骨瞬間收緊,方方納入的氣息又被他擠兌了出去,兩眼一黑,險些背過氣。風漓挑出勾魂一笑,指尖也摩挲粟米的面頰,口中呢喃:“粟粟,我以為你慾火焚身,魂飛魄散,只剩行屍走肉了。今日,得聞你出口成章胡話連篇,方始知你沒有傻絕。真真叫我零丁洋裡嘆零丁”
這次,他會收斂吧。粟米仰頭偷笑中,忽覺得懷裡人的胸膛大力起伏,心中大叫不好,然而為時已晚,她的天地頓時翻轉。待思緒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