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男生淬口唾沫,轉身走了。
kimy見我還不走,道:“你等我把你丟出去。”
我鼓足勇氣,看著他,“我要採訪你。”
他哼哼,“有記者證嗎?”
“暫時還沒有。”
他再哼哼,“有介紹信嗎?”
“也沒有。”
他不哼哼了,咬牙切齒吐出一個字:“那還不快滾。”
我有些惱羞成怒:“除了滾,你還會說的別的嗎?我說過要採訪你,又沒有求著你,你至於這麼兇嗎?”
一個男生想了想說:“kimy,我們不是正缺少一個機會招攬人氣嗎?就讓她採訪吧。”
kimy瞪了他一眼,回到舞臺,繼續修理架子鼓。
我瞪著宛婉,“你怎麼不幫我說話?”
“我見了帥哥就緊張。”
“你不是想象力極其豐富嗎?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一隻青蛙。”
“可童話裡青蛙是會變成王子的。”宛婉說的斬釘截鐵。
“但是,現實中王子也會變成青蛙的。”
“他不是沒有變嗎?”
我徹底的敗了,這時舞臺上響起了音樂前奏,kimy抱起吉他,張開嘴要唱又看見我還在,說:“你明天來打掃衛生,我興許會接受你的採訪。”
“你別以為你很了不起。”我仰起下巴,怎麼會有這麼自大的男生。
☆、第二章:不問緣或冤(2)
第二章:不問緣或冤(2)
與宛婉分手後,我慢騰騰的往車站走。
以前,我每次離家出走,爸爸媽媽當天就會找到我,然後好言好語的勸我,但是這次,他們誰也沒有訊息。不知道是我讓他們傷心了,還是吵得太入神了,把我拋到腦後了。
國慶節臨近時候的大街上處處可以聽到“春暖的花香帶走冬天的飢寒,風吹來意外的愛情,鳥兒的高歌拉近我們距離,我就在此刻突然愛上你。”婚紗廣告漫步,不時聽到“小姐|先生看看吧。”晴朗的日子,經常看到婚車在大街上駛過,傍晚的時候酒店大廳經常看到嫵媚的新娘帥氣的新郎和盛裝的賓客。
我注視著新娘的婚紗,去年夏天父母重拍婚紗照時,我也拍了一版,那個長髮的攝影師滿意的看著我說,小姐,你真美。這張婚紗照是我最引以為豪的,常常坐在床邊細細的看,猜想身邊陪伴的會是怎麼的人?
我經常爬到小區後面高高的芙蓉樹上,坐在花間,懸空的腿來回擺動,輕輕的摘著這種也叫合歡樹的葉子,一片,一片,從高處慢慢落下來,落在面色如紙的行人身上。自己卻處之泰然,嘴裡唸唸有詞,“他會愛我”,“他比我更愛我”,“他會愛我”,我只占卜好的與更好的。這不是傻,這是每個女孩都會幻想的,都會做的占卜,就像每個人心裡都憧憬著自己的王子或公主。女孩子會想象著長大,長大後可以找的到自己心目中的那個白馬王子。穿著白色婚紗和自己的白馬王子坐在綠色的草地上看星星,周圍開滿了野花,到處都可以聞到花香。
但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