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
副社長?我重新打量女生:修長的頸,纖細的腰,圓潤的腿,寬寬的腰帶緊緊束著細緻的腰身,扎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長髮披散在臉旁,白皙的足下還蹬著一雙高跟鞋。記得書上說過,穿高跟鞋的女子需要襯托起某種高度,堅強與韌度,這樣的女子是積極的是努力的,時刻不能放鬆,就像穿著高跟鞋的狀態;一不小心就會摔的很慘;這樣的女子美麗需要張揚,渴望別人的認可,是社會的女子。
美女加才女,我在心裡給她打了90分,再一看自己,灰色的平底鞋,一看就是那種對生活沒有多大要求,很容易滿足,甘於平庸的女人。我想到二十年後,自己穿著睡衣像包租婆一樣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對著某個男人大發雷霆的樣子,後背一陣發涼。
美女見我一直盯著她看,有些不好意思,“你還有問題要問我嗎?”
“沒有了,不,有,你認識宋曉嗎?”
“當然認識,是我們一起建立的校刊。”
我羨慕的看著她,“這麼好啊!”
她一愣,“和宋曉認識就好嗎?”
“當然,他那麼有才氣。”
她嫣然一笑:“原來你是衝著他來的。” 我被說中了心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倒也不為難我,“我隨便說的,祝你成功。”說完,便轉身去招呼其他報名者。
望著她的背影,心想這個女生一定很優秀,有著我到不了的高度。
輪到我面試時,一個戴眼鏡的男生,隨手翻了翻我的報名表,問:“你是男的是女的?”
我以為我聽錯了,愣愣的看著他。
他也抬起頭,疑惑的打量著我,彷彿在說,我的問題有錯嗎?
他又把問題重複了一遍。
這回我聽得非常清楚,也非常憤怒的看著他,我哪一點不像女人了?雖然我沒有很火爆的身材,但至少也算得上凹凸有致吧!再者,報名表白紙黑字也清清楚楚的寫著:女。枉他戴了厚厚的瓶底,感情是用來擋風的。
他旁邊的男生終於忍俊不住,“陳宇,沒想到你也這麼搞笑。”
他審視了我好一會,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你是女的。”他又點頭翻了翻表明表:“你叫粟亡。”
旁邊的男生簡直笑抽了,我再也忍無可忍,衝到主席臺上,拍著桌子,咬牙切齒道:“你是幼稚園的畢業生,還是神經變異的外星人,瞪大你的四眼,看清楚,我叫粟淺,夏天的夏,諾言的諾。”
他渾身抖了一下,不敢與我對視,低聲道:“可是,這上面就是死亡的亡嗎?”
太過分,我一再忍讓,他還這麼羞辱我,我一把拽過他的衣領,強迫他看著我,“你再說一遍試試。”
他嚥下口水,“我發誓,我沒有看錯。”
我齜著牙,用手指點著姓名一欄,“我也發誓,我沒有。。。。。。”到了嘴邊的話被硬生生的嚥了回去,嗓子火辣辣的疼,我沒有寫“離”字,“王”字邊又寫得龍飛鳳舞,與“亡”差不了多少。
“你沒有什麼?”
我鬆開他,“我沒有說我一定不會寫錯。”
他整理了下衣領,“我還以為是個男生,起這麼個名字是為了在夏天死亡。”
我壓下的火又上來了,“你怎麼不以為是為了好養?”
“我想過啊,但是現在醫學那麼發達,一般用不到賤名。”
我抓起報名表撕個碎粉,轉身便走。
他在身後喊:“同學,還有複試呢。”
複試,這麼說我透過初試了。
突然,人群忽然響起一陣騷動,“看,是宋曉。”
好乾淨的男生,沒有一絲雜質,讓我不禁想起幾句古詩:“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他如沐春風般走來,嘴角淡淡的微笑,午後的陽光般溫暖。
他。。。。。。他是對面樓道的那個男生!
恰時,他抬起眸子向我這邊投來,我頓時定住,仿若新出生嬰兒般的眸子,沒有一絲雜質,抬眸之間,如水晶在水中閃爍,射出柔和的光芒。
他對我微笑著點了頭。
我剛想回他一個笑臉,蘇菲從我身後走了出去,就像等待王子的公主。
蘇菲懂啞語,這讓我很意外,他們比劃一番,蘇菲走到大廳中央,“透過記者複試的同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