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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匡秀,傷害女人豈是君子所為,你要來,就衝我來。”

一個淡漠至極的聲音道,“給任憑上刑!虛言啊虛言,你可是我將要重用的國之棟樑,我怎麼捨得傷了你的玉手?來人,給我按住她,狠狠的夾!虛言,要是你再執迷不悟,我就讓她生不如死!”

十根手指被塞進夾板裡,兩旁的侍衛狠狠的扯動拉繩,她的手指骨頭都被夾的咯咯響,啊——她痛的尖叫起來。

虛言跪了下來,我該怎麼辦,怎麼辦?他全身無力,淚如雨下。

雙手已經鮮血淋漓,任憑痛呼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她暈了過去。

“來人,給我用辣椒水把她潑醒!”

紅豔豔的辣椒水澆到她的手上,她疼的全身抽搐。她眼睛睜了開來。

“虛言,聽我一言,答應他吧,我死不足惜,你切記,把所有的罪都攬在我身上,與佛門無關。不要因為我一個人,毀了佛門。”

那個冷漠的聲音逼近,“虛言,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要是不從,我明日便讓人千刀萬剮了她!不過先不急,今日先斷了她的兩隻手,明日再一刀一刀的來。”

“不,我答應,我答應,我統統答應。明日我會監斬,我會監斬——你先放過她,我求你,我求你了。”

虛言跪下一個勁的磕頭。

容蘭呵呵的冷笑,“真是好手段啊,好手段啊。你姐姐看到,不知道還能不能在地下安心!”

容蘭掏出懷裡的利刃,捅進了自己的心窩。

“姐姐,我終於找到殺你的兇手了,姐姐,你莫走的太遠,等等容蘭啊。”

任憑被押回囚車,夾板扯下的時候,雙手幾乎一層皮都粘在了夾板上。她感覺,這個秋天真的好冷啊。圓月當空,她的眼睛一片死寂。匡秀的身影靠近的時候,她再也不會感覺溫暖了,她好冷啊。原來秋天的月亮是冷的,不是麼。暖月,暖月,匡秀,你便是我的暖月啊。我曾經只想要你給我取暖,我夜夜看著月光,都在想你。想更近一點,更近一點。原來,就算是天階,我也上不去啊。

可是為什麼即使如此,我依然不恨你,匡秀,你比這月光還冷啊。而我,再也沒有溫暖你的理由。你所做的一切,別人或許恨或許怨,可是我獨獨心疼。我怕你的心太冷,沒人抱著吻著,如何取暖?

匡秀,愛本無殤。如今獨剩一曲離殤。

親愛的,你說,馬車經過的田野和村莊

在一場寂寞的秋雨下,暗無天日,寒氣入心

這是一種多麼讓人痛苦和快樂的流浪啊

如果握著你的手,是不是就可以

隨心所欲的走走停停,再也沒有始點和終點

你便是我唯一的方向,火焰的盡頭

再也不用隔著窗子躲在暖爐裡昏昏欲睡

再也不用顧忌布鞋踩在泥濘的泥土裡

我只想要握著你的手,流浪在這邊沒有盡頭的路上

望盡這一個秋天的凋零

親愛的,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