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衣冠禽獸和唯利是圖同時目瞪口呆:“有毒為什麼要吃它?”
齊傑笑道:“這是給我自己留著以備不時之需的,萬一哪天我想不開,可以用它來自殺。”
餘飛:“什什麼?”
費昂:“你認真的?”
齊傑哈哈大笑:“是啊!不知道有一種情緒叫厭世嗎?每個人都是潛在患者,有備無患嘛。省得到時候自殺都找不著途徑。”
餘飛和費昂互看了一眼,餘飛眼睛裡的眼神明明是在說,你看看,都被你逼成什麼樣了?費昂似乎是在說,都怪你,你來之前我們好好的。
當然,這僅僅只是齊傑同志給兩位同學開的一個小小玩笑。開過之後他哈哈一樂就過去了,可惜費昂記掛了一晚上。就連眼前擺著的美食都食之無味,後面齊傑將土豆切片,白菜撕好,菠菜洗好,魚片成薄薄的薄片,蝦也洗乾淨了,再將各類茵菇擺盤,最後端上來牛羊肉片,費昂同志依舊心不在焉。
在齊傑調好湯料,而且很貼心的準備了鴛鴦鍋兩種鍋底之後,費昂終於忍無可忍了。他拉起還在忙碌的齊傑朝外走去,此時天已經合黑,缺月皎潔,群星閃耀。小樹林兒裡,齊傑一臉莫名的望著對著他運氣的費昂:“怎麼了?”
費昂深吸一口氣,道:“那曬的那堆黑乎乎的東西我給你扔了!”
“啊?”齊傑氣得直跺腳:“你你你你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勁兒才把它們弄好的嗎?從彩集到擇選,洗乾淨了晾曬!你也太不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了。”小白嫩豆腐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某隻衣冠禽獸兼大尾巴狼正不知所措努力想辦法安慰中。
費昂雙手按住他的肩膀道:“我知道,那天晚上是我太沖動,太不考慮事情後果。如果你生氣,不肯原諒我,完全可以衝著我來。什麼厭世,什麼自殺,這些想法不應該出現在你一個少年人身上。”
齊傑聽了費昂的話以後張大嘴巴:“啊?”
費昂握起齊傑的雙手,接著道:“我知道,我從來沒有給過你承諾。也沒有正經的說過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的話。如果是因為這個讓你覺得我不正經,對待感情三心二意,讓你沒有安全感,讓你厭惡的話。我道歉,對不起,我很珍惜這段感情,真的沒有三心二意,也沒有不放在心上。我承認,我確實對自己信心滿滿,覺得拿下你不過手到擒來。但是對待感情,我從來沒有不認真過。當時亓叔帶你來見我的時候,我承認只是單純覺得既然早晚都要結婚那和一個白紙一樣的男孩子在一起肯定會輕鬆些。但後來的相處我都一直在用心經營,也沒再像以前一樣流連風月場所,打算一年後和你結婚也是真心實意。厭世什麼的真的對不起,是我對你疏忽了。作為戀人,我承認,我做的實在太少了。”費昂低下頭,月光下,還真有幾分真心實意的味道。
別說,齊傑還真是有幾分感動的。不過
如果事情的背景再真實一點,說不定他真會感動的撲進他懷裡。齊傑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轉過身去,背對著費昂低下頭。正當以後費昂以後他哭了的時候,嘆了口氣,轉身扳過齊傑的身體。齊傑依舊低著頭,雙肩抖動,費昂不知所措了。他不會安慰人,更不會安慰哭了的小情人兒。這可如何是好?於是費衣冠吞吞吐吐道:“你你別哭啊!這樣吧!你打我,要不,軍刀給你,砍我也成,別別砍死了就好”
費昂話未說完,齊傑猛然爆發,哈哈大笑起來:“噗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的。不過你不覺得這太好笑了嗎?好吧!看在你給我帶來那麼開心的樂子的份兒上,被你扔掉的木耳,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
費昂一臉莫名奇妙,還有些惱火,單手捏起齊傑的下巴:“你笑什麼?虧我還擔心半天,你怎麼還笑這麼開心?”
齊傑邊笑邊喘氣道:“伊先份開偶偶就告訴伊”
費昂放開齊傑的下巴,齊傑平息了一下情緒後道:“我只是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自殺傾患者啊!還有啊!黑木耳之所以不能吃剛採摘下來的新鮮木耳,是因為新鮮的木耳含有一種會讓人的面板過敏的成份。只要曬乾了,那種成份就會消失不見,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吃了。所以我才會把它曬起來,你倒是好,一股腦兒給我扔了。不過,看在你這麼擔心我,而且又給我帶了那麼大個樂子的份上,我們倆扯平了。”
費昂瞭然,心裡鬆了口氣,不過,這個小白兔剛剛笑成那樣,是故意看自己笑話的?於是看著他的眼神變得嚴肅了起來:“哦?扯平了?”
齊傑看著費昂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