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落井下石道。
阿炳嫂子看到這個平常和自己姐妹相稱的女人此時卻和自己的小叔子在一起綁著自己的去嫁人,氣得臉都紅了。
正在春花和阿根得意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阿炳嫂子,阿炳嫂子在家嗎?”
阿炳嫂子剛要開口,阿根就介面道,“不在!”
“不在?”一會那人就走到門口,真是陳昆,嘴裡還在唸著阿根的話,“那她是?”
阿炳嫂子看著陳昆眼裡閃過的狡黠,也知道這個小冤家的意思,心中一甜。
“你是誰啊,這裡是你管的事嗎?”阿根一看自己的話被人拆穿了,有些不爽地罵道。
“我就是我,你想怎麼地?”陳昆過去就是一個耳光,把阿根這個小胳膊小腿的直接扇在地上,用腳踩在臉上,有些囂張地回答道。
“你!”阿根剛想要說幾句硬氣的話,卻發現臉上的腳在用力,只好閉嘴。
陳昆放開這個孫子,走過去想到給阿炳嫂子解開繩索,旁邊的春花可不樂意了,“你誰啊,這裡可不是你家,你個野種是從哪裡來的?”
陳昆沒有理會,幫阿炳嫂子把繩子解開,然後對她說,“阿炳嫂子,我媽讓你去一下,說有事。”
“哦,我回去收拾一下就走。”阿炳嫂子不理會還躺在地上的阿根,轉身回了房間。
陳昆轉過身來,看著阿炳嫂子,“剛才是你說話?”
看著陳昆的眼裡閃過一絲嘲諷,阿炳嫂子很不舒服地喊道,“就是我,怎麼樣了,你咬我啊?”
“啪!”一個耳光,春花的嘴角出血。
“就憑你?太噁心了。”陳昆說完接過從屋裡拿出東西的阿炳嫂子手裡的袋子,把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