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倉庫走了幾圈,最後停在崔氏父子面前,“被擊傷的當事人有了。”
崔氏父子和他的後下全被驚呆了,他們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個外表斯文的年輕人,根本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像他這樣眼皮也不眨一下,就朝自己開槍,自認是絕對做不到的。小魚撕掉自己襯衫的袖子,給他包上。
陳昆喘著粗氣坐到一邊,對著李寶丁笑道,“丁兒,該你了。”
李寶丁看到陳昆的樣子,心中的黑暗感覺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了笑,走到門邊,擺出一個舉槍的姿勢,王剛揀了一把鋼珠槍,瞄準了寶丁的肩膀。脆響過後,寶丁應聲而倒,受傷的警察也有了。任婧和寶丁也是同學,看著兩個上學時無聲無息的人,居然幹出這麼狠的事來,又見片片的鮮血,只感一陣旋暈,昏了過去。
“你你他媽扮豬吃老虎,陰我們。”崔庭這才回過味來,恨恨的說,“王剛,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王八蛋,收了我的錢,還幫著外人來黑我們。”
“良禽擇木而棲,王所這樣的人才,當然是要投靠明主了。再說你以為給點錢,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還總讓他替你背黑鍋,他當然要想法除掉你了。”陳昆點上一顆煙,一腦門的虛汗。
小魚看了看錶,陳昆流血的時間差不多了,應該可以了吧,就關心地問道,“大哥,先送你去醫院吧,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吧。”
“再等等,還得再多流點血。”陳昆猛吸了兩口煙,然後把菸頭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質問道,“文德的朋友,我現在要你們一句話,以後是跟著我幹,還是死跟崔氏父子。”
看幾個流氓有點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陳昆眼裡對這些傢伙實在是不行,看來只能先收服,然後收拾了他們。
陳昆看了他們一眼,接著說:“我陳昆恩怨分明,跟我有過節的只是他們五個人,只要你們以後好好幫我幹活,我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這些地痞本以為今天是怎麼也脫不了身了,要讓他們為了這為人小器又粗暴的德外四虎蹲大牢,還真是不甘心,沒想到竟然會有活路,又看的出陳昆比崔氏父子更狠,更有錢,當然是滿口答應了。
小魚從箱子裡拿出三捆錢,扔給其中一個,“你們都走吧。今晚你們在外面打牌,從來也沒來過這。要想活的久,嘴嚴最重要,知道嗎?”
“是是是。”幾個人接了錢,點頭哈腰的走了,三萬塊啊,每人也能分個四千多,崔氏父子可從沒這麼大方過。
陳昆又看著那幾個學生,笑道,“你們這些小崽子,我要是讓你們走,你們都知道該怎麼做嗎?”
“我們什麼也不會說的,我們沒來過,沒見過您。”幾個學生早就嚇的渾身發抖了。
“好,這是你們說的,要是胡說八道,後果你們也清楚,走吧。”小魚笑著說道,不過手裡的木棍卻是對著一邊的一把椅子就是一下子,啪啦,椅子碎了,然後轉過身來看著幾個小傢伙。
一大堆轉身就往外面跑,剩下的一個孩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任婧,怯生生地問道,“那任老師”
“你想留下來陪她嗎?”陳昆對於這個孩子的想法還是比較讚賞的,不過,今天對於這個和自己反衝的女人,當然就不會放過她,一會自己還要和她好好說說話。看來得調教一下,以後一個不錯的性奴也不錯啊。
“不是,不是”那小孩子一看陳昆的眼神,立馬轉過身跑了。
飯館裡就剩下了崔氏父子、任婧和侯龍濤的人。
“你要把我們怎麼樣?”崔庭的聲音已經顫抖了,今天這個傢伙的動作讓他害怕,和吃驚,真的不懂他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綁匪在與警方的槍戰中,全部被擊斃。’我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可你們不願做我的朋友,我也沒辦法了。”陳昆的話很狠,也讓幾人全身發抖起來。
“我們願意,我們願意!”崔庭的手下叫道,這個時候可不是衝大頭的時候,要是這傢伙真的給自己玩這樣一把,那就要命了。
“太晚了吧?”陳昆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兩個警察把任婧拖了出去,架上一輛警車。
“放過我兒子。”崔庭知道自己是沒法倖免了,但還想把根留下來,大喊道。
“我明白‘禍不及妻兒’的道理,可你兒子崔翔,剛才打我是不是特爽啊?”陳昆的話狠拉風。
“這這”崔翔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對死亡的恐懼已讓他鼻涕眼淚齊流了。看著陳昆和王剛走出了屋外,崔庭才像突然醒悟了一樣,大吼一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