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說出那麼殘忍的話來。
顧初夏想為自己辯解,可是她想了半天,他都已經把照片摔在她面前了,很明顯是不相信她,不然他何必留著這些照片?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和她對峙吧。
可是,他都已經不相信她了,他又何必來問她呢?
嘴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顧初夏忍了半天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她看著他,不打算為自己做任何的解釋。
“你心裡不是已經都有答案了嗎?又何必來問我?”
談寒冬大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捏著她的下顎,“我要聽你親口告訴我”
顧初夏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不是更應該跟我離婚嗎?”
顧初夏說這話,就代表她承認了。
她不承認又有什麼用,孩子現在都已經沒有了,她都因為流產而導致不孕了,事情不可能因為她承認或者否認而重新來一遍。
既然她打算跟他離婚,那麼她承認又有何不可?
若是談寒冬能夠因為這件事情而同意離婚,那麼她,也就達到了此行她來的目的了,也不枉費她花這麼多的力氣來強迫自己站在他的面前。
談寒冬聽見她的話以後,手下不自覺地用力,顧初夏頓時覺得一陣痛傳來,可是她已經不能退縮了。
她竟然承認了,她居然承認了。
他在等她的否認,他在等她的解釋,可是在他給了她機會以後,她一點解釋都沒有說。
見著顧初夏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談寒冬就氣從中來。
他的手一用力,顧初夏就倒在了他辦公室裡面的那張chuang上。
他死死地壓著她,用一種恨不得把她吞了的目光看著她。
“你就有那麼缺男人嗎?”
他開口用這樣侮辱性的話來問她,在凌辱她的同時,也是在傷害他自己。
顧初夏聽到他的話以後,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可是最終,她還是移開眼睛,用沉默的方式來回答他的問題。
談寒冬眼中的怒火越來越旺,他壓|上她的身子,用力地吻住了她。
顧初夏沒有想到他會忽然靠過來,她推著他的身體,可是他紋絲不動,她被迫地接受那一個讓她窒息一樣的吻。
顧初夏的嘴唇剛才就已經被她自己咬破,談寒冬這樣用力,濃重的血腥味頓時瀰漫在兩人的口腔中。
可是他並沒有停下,他還是愈發地用力。
顧初夏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他吻得都腫了起來,可是他依舊在吻著她。
談寒冬似乎是想用這種辦法來洗去她身上的汙穢,也像是用這種辦法來宣告他對她的所有權,同時,他也用這種辦法來訴說著他深深的失望和痛心。
顧初夏是他的妻子,可是她為什麼要背叛他,為什麼連她都背叛了他。
她是唯一一個他當成家人的人,當成他支柱的人,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