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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原來這樣啊,朱雲天裝作才知道似的,點點頭。不知這個小美人是漢人還是蒙古人,要是後者,那可是百年難遇的野味兒啊。

“哦,那不知小姐芳齡幾何,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呢?”他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到黃河心不死。

丫環咯咯一下笑了,這個小管家真有意思,一上來就問人家幾歲了叫什麼,還稱呼她小姐,有點沒大沒小的感覺。小姐真是看錯人了,非讓她來照顧伺候她,未曾想這男子竟如此的放蕩不羈,行為大膽。

幸虧她是蒙古草原出生的女兒,本來就沒多少高低貴賤的觀念。被札朋買來做了丫環,強迫她學習一些漢人的禮節,倒讓她十分的不習慣,今天見了這個有趣的男子,一下引發了她的本性。

“我呀,我是蒙古大草原格齊家族的女兒,有個漢名叫楊柳,你呢?”她一使勁把手拽出來,笑著問他。

朱雲天心花怒放,果然是野味兒,又去摟她的肩,好像一位失散N年的親哥哥似的,摟著她就朝床上坐,邊眨眼邊問:“格齊家族?聽你這麼說,也是一個名門之後啊,為什麼到中原當丫環來了?”

楊柳黯然神傷,幽幽的說:“我的家族就像天空中最雄壯的鳥兒,但是現在受傷跌落到了荒原上。一切都是命運使然,我做為家族唯一活下來的傳人,不得不忍辱負重”

朱雲天心想,現場做詩?聽不懂,聽不懂。不過有一點明白了,格齊家族只活了她一個,應該是在跟敵對部落的爭鬥中落敗,繼而被滅族,地盤被吞併,在蒙古草原上這種事每天都在發生,不同的家族之間一旦因為仇恨開戰,定會把落敗者斬草除根。所以她為了活命,只能賣身到中原為有實力的蒙古貴族做丫環了。

正想間,腰裡突然重重捱了一拳,接著就是一個耳光打在臉上,把他打得暈頭轉向,定睛一看,楊柳雙頰緋紅,眼冒怒火,撅著小嘴瞪著他:“請你,請管家大人放尊重一點。”

“怎麼了,楊柳小姐,你為何如此的兇悍?”朱雲天摸著腫起來的臉大為不解。

楊柳大聲道:“沒名沒份,你一個陌生男子什麼要對我動手動腳!再輕浮無禮雖然我手無縛雞之力,但我寧願一死,來保我的清白之身!”

說完她一跺腳,轉身走了。倒是沒忘了輕輕把門關上,還用幽怨的目光鉤了他一下。這目光把朱雲天電得像飄在海浪中的一根毛,一會兒衝上高峰,一會兒又跌下低谷。想了半天才明白,原來,剛才他不經意間摸到了人家的奶子,怪不得朦朧中覺得手中握了一個彈性十足的小饃頭呢。

到底是草原上的女孩,他媽的就是野蠻,全智賢和李孝利也會自愧不如吧。早知道會捱打,就多摸幾下了。不知她回到後院,會不會向小姐告我的狀?朱雲天坐到床上喝著茶,揉著越腫越大的臉,後悔極了。

他等著小姐來向他興師問罪,一直未敢出門。但左等右等,門外寂然無聲,好象剛才什麼都沒發生。困頓之下,他趴在桌上悠悠睡去。

黃昏時分,一名從事過來敲門,說李虎大人有請,讓他前去演兵場相見。“李虎找我幹什麼,不會是請我同去皇覺室吧?”想到此,朱雲天興奮起來,姥姥!立功的大好時機到了啊!

開門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果然見門外這從事全副武裝,掛滿了重甲,腰間佩刀,手中執了鋼槍,一副要出征的樣子。

從事眼尖,看到他臉腫了一半,驚奇的問:“你的臉怎麼腫了,莫非受了蚊蟲叮咬?”

這一耳光打得挺重,半天了沒消下去。朱雲天尷尬的摸摸臉,正要編點什麼理由,罪魁禍首楊柳從走廊盡頭過來,站到了自己身邊,見他這副糗樣,不禁婉爾發笑。

“我進去收拾房間了,回來伺候總管大人入睡。”

楊柳話畢羞腩的進了房,全然不理為這句話想入了非非的小帥哥。伺候我入睡?噢,我的上帝,莫非揍了我這一巴掌,想補償一下?朱雲天一時間全身放射出色狼的光彩,倒忘了呆會可能要去荒山野外有一場惡戰。

“大人,你在想什麼”從事盯著朱雲天鼓起來的褲襠發呆。

“沒,沒什麼,本總管只是有點水土不服。”

到了演兵場,札朋見朱雲天來了,臉皮微動,道:“小子,白揀了個官做啊,以後你更要睜大眼睛了,莫違犯了我府中的律令,不然你會很倒黴的。”

朱雲天忙用嘴巴奉上剛在路上醞釀的馬屁一通,好歹讓將軍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兩百名騎兵的陣容檢閱完畢,準備出發了,札朋卻一腳將他踢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