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將軍,居然就這樣回答:沒錯,一點兒懊悔之意也沒有。
楚娉婷生氣了,冷冷的衝劉將軍斥責:“你剛剛說,你拿無辜百姓來威脅西陽國?”
劉將軍一本正經的解釋:“那些百姓,都是西陽國兵將們的家屬,只要有他們在手,就不怕西陽國的那些兵將們會擅自動手,而且,只要在那些百姓們的身上劃一刀,他們發出慘叫聲的話,那些將士們就更不敢動手了!”
朱茵洛張了張嘴,不敢置信的望著這名劉將軍。
他居然把那種殘忍的話,說得這樣理直氣壯,一丁點兒同情之心都沒有,最後的那些話連她聽了都不忍,他居然做得出來。
西門澤也生氣了,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夠了,不要再說了!”
“陛下是不是也覺得微臣做得不錯?”
做得不錯?他居然還有臉說?西門澤氣結。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孤王有說讓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嗎?”西門澤生氣的指著劉將軍的鼻子罵道。
“皇上,小不忍則亂大謀,您說要攻打西陽國,臣想盡一切辦法都會贏,現在陛下您卻指責臣,臣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北冥國,難道臣有錯嗎?”
這個時候了,他還不覺得自己有錯。
沒錯!站在劉將軍的立場,他或許沒有錯,但是
“即使要贏,孤王也要光明正大的贏,絕對不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你馬上去把那些無辜的百姓給好好的安頓起來,不許再利用他們的生命!”西門澤低吼著說道。
“恕微臣不能答應!”劉將軍義正言辭的回答。
西門澤一怒之下倏的拍桌站了起來:“你剛剛說什麼?剛剛說過的話,再給孤王說一遍!”
“陛下,您再問微臣一百遍,微臣也只有這個答案,恕微臣不能答應,就算是您的父親,他也不會答應!”
西門澤氣得渾身顫抖,指著劉將軍的手指也在顫抖:“你你這是在指責孤王嗎?”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想要提醒陛下,做大事者,必須要不拘小節!陛下現在這麼做,是成大事者的大忌!”
好一個囂張的傢伙,現在他居然教訓起西門澤來了。
“來人哪!”西門澤突然朝門外吼了一聲。
兩名禁衛飛快的進來,恭敬的衝西門澤拱手:“陛下!”
“把劉將軍拉下去關起來,沒有孤王的命令,誰也不許把他放出來。”西門澤冷冷的吩咐道。
“什麼”那兩名禁衛聽得西門澤的命令,吃驚的不知如何是好。
看出了那兩名禁衛的猶豫,西門澤更加生氣,狠狠的拍著桌子,一掌拍碎了桌子的一角,那聲音驚駭得整個房間裡的人皆為之一驚:“怎麼?連你們也想違抗孤王的命令嗎?”
那兩名禁衛嚇的垂下頭去,但是卻久久沒有回應西門澤的話。
反了反了,這些人都反了。
“你根本就不該成為王,這樣的王的命令,誰會聽從?”一個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清脆的女聲裡透著幾分揶揄和戲弄。
那聲音
朱茵洛愣了一下,這聲音好耳熟啊,好像是某一個人。
待一道身影漸走進屋內,屋內的燈光映出了對方的臉,看見了對方之後,朱茵洛倏的睜大了眼睛。
眼前的不是像某一個人,而是她根本就是左夢月,那個總是在背後操縱事情的左夢月,如今終於看到她了。
“左夢月,是你!”朱茵洛皺眉,目光危險的盯著左夢月。
左夢月勾唇冷笑,眸底閃過陰鷙的光芒:“沒錯,是我!你不是找了我許久嗎?現在,我終於出來了,你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很不高興看到我!”
“你怎麼來了?”劉將軍意外的看著左夢月。
朱茵洛眼睛危險的眯起:“想必劉將軍所做的那一切,背後是你在指使?”朱茵洛大膽的猜測。
左夢月笑得一臉狐魅:“果然是朱茵洛,有名的嬰兒小王妃,果然夠聰明,這麼輕易的就猜了出來,怎麼看你的表情,似乎很失望的樣子?失望看到我了嗎?”
“我是失望,不過我是失望了曾經那般純潔無暇的卞月,居然變成今天這副樣子。”
“今天這副樣子?今天的這樣子怎麼了?難道不好嗎?”左夢月的手指輕輕劃過臉頰,輕輕的笑著,媚眼如絲般流轉,流瀉出萬種風情。
“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你了!”朱茵洛一臉失望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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