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衣服泊。
她輕哼了一聲,直接把外衣套在了浴巾外,只是浴巾有些厚,穿上難免會有些熱,她的額頭已經滲出了密密的汗水。
“你是南陵王,總是喜歡偷看女人換衣服,傳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她罵道,一雙眼睛在他的臉上打量著,看他的表情,雖然虛弱,可是他能這麼快的來到她的房間,就說他的毒,也沒有到那種能要了他命的地步。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心底裡的內疚感也減輕不少。
性感的薄唇微勾,絲毫沒有一絲驚惶,反而悠然自得的躺在了躺椅上,雙手扶手上輕輕的晃著躺椅:“這裡是本王的王宮,就算是本王把一座宮殿弄塌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猖狂、無恥!!
也只有他這樣臉皮厚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也對,他是南陵王,在南陵他最大,他說的話,誰敢不聽?
打不起,她還躲得起!
一甩手:“既然你喜歡躺在這裡,我今天晚上就到別的地方去,晚安!”她瀟灑的揮揮小手,急欲離開有他的地方。
現在,她的身上只著一件浴巾,還有一件外袍,輕輕一扯,便可以全部扯下,在楚靖懿這個只以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存在的地方,她就是危險的。
誰知道他的腦袋裡想的都是什麼齷齪思想。
她的雙腳還是慢了些,還沒有走到臥室門口,一道人影已經站在門外,擋住了她的去路,就站在她面前兩尺處,他移形換影般的速度,不得不讓她驚歎。
好快的速度。
但是
她的雙手立即護胸似的擋在身前,用力的吞了一下口水,嘴角掛著僵硬的笑容後退了兩步。
危險人物,還是要離得遠一點才好。
狹長的眼微眯,紫眸含著戲謔的打量她,身子半倚在門框邊上,看著她的表情,薄唇勾起性感的弧度,俊美的臉讓人看了便是一陣嫉妒。
“你就這麼怕本王?”楚靖懿笑眯眯的問。
她張口就要衝口而出,突然間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已經被他坑過很多次了,激將法嘛,她朱茵洛也該學乖了。
該低頭時就要低頭。
她嬌笑著,諂媚的看著他,小腦袋歪了歪,一本正經的應道:“王爺,您說得太對了,我就是怕您,我可是怕死您了,所以呀,我一看到王爺就想跑,王爺滿意了嗎?”
楚靖懿挑挑眉梢,嘴角掛著興味的笑容,一步步向她靠近,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原來你是這般怕本王哪,既然如此,看來本王必須要做些什麼,讓你不怕本王才行!”
做些什麼?她警戒的盯著他,雙腳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讓你不怕本王了!”他邪笑著步步緊逼。
“這個就不需要了吧!”他要做的事,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那可不行,我們的十天之約你忘了嗎?本王若是不努力些,怎麼對得起那張契約?”楚靖懿一字一頓的道。
那張契約?說到那張契約,她現在就想把那張契約給撕了,到時候一拍兩散,她也可以恢復她的自由。
“王爺這麼喜歡契約,為什麼不跟契約成親呢?”
“你說什麼?”他眯眼危險的看著她。
身子一顫,她諂媚的笑著,雙腳仍然不停的向後退,聲音聽起來笑得很假:“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誇王爺您長得很好看。”
“這一點本王十分認同!”他毫不謙虛的答道。
不要臉!
也只有他才能說出這樣臉皮厚的話來,一點兒也不知道謙虛。
突然,她的後背貼上了冰涼的牆壁,牆壁上的涼意一絲絲的滲入她後背的肌膚,涼得她渾身打了個激靈。
而眼前楚靖懿已經步步緊繃,將她困於他與牆壁之間,她無路可退。
她動作飛快的往旁邊竄去,楚靖懿卻動作更快的伸出手臂攔住她的去路。
她逃走的方向,正好是床榻的方同,被楚靖懿的雙手一攬再一推,重心不穩的她,後背重重的撞到了床榻,緊接著楚靖懿沉重的身軀壓了下來,將她逃走的希望打破。
她試圖掙扎了兩下,但是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讓她根本無法推開他。
既然推不開,她只得作罷,惱怒的瞪他:“楚靖懿,如果你今天來,只是想要佔。有我,我可以隨便你,但是今天過後,我們兩個就橋歸橋路歸路!”
“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