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的身上,有什麼不妥的嗎?”
“沒什麼不妥,我只是看看,呀,對了,這是你的衣裳!”朱茵洛才想起,自己的懷裡一直抱著想要還給卞月的衣服,推到桌子上,她的身邊。
“好!”卞月微笑的答著。
見她抱過去,朱茵洛特地補了一句:“我特地讓人洗了,夏日的陽光很熱,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幹了!”朱茵洛試圖沒話找話,一雙眼睛仍然在她的身上停留著,看得卞月越來越覺得頭皮發麻。
“茵洛郡主,不知您到底在看什麼?”卞月不安的問。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覺得卞姑娘您的衣裳真好看!”朱茵洛隨口編了一個藉口,藉著欣賞她衣服的時候,在她的身上探視,她的是不是在她的身上。
她承認,自己是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因為是在這裡丟的,她懷疑卞月,這也是合情合理。
聽了朱茵洛的誇讚,卞月的臉一下子紅了:“郡主太抬舉小月了,小月哪有你說的那般好。”
“哪裡哪裡,卞姑娘天生麗質,倘若不是身子虛弱,您也將會是傾城傾國之人!”
“小月再怎樣,也及不上郡主您!”
兩人再這樣互相寒喧,互相吹捧下去,就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朱茵洛著急的想要知道結果。
不知為何,靠近卞月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手腕處有些麻癢,越是靠近她,那種感覺就愈強烈。
她忍不住難受的去搓癢麻的部位。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她的左手背上,被搓的地方,居然有一絲白亮的光閃過,緊接著,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她的手背上,突然映出了一個白色的麒麟形狀,不管她怎樣搓都搓不掉,像是被刺青上去似的。
“見鬼了!”她心煩的詛咒著,抓起盆架上的一塊溼巾,繼續搓著那個出現麒麟的部位。
該死的,從小到大,她沒有紋身的習慣,現在身上突然出現一塊刺青,突然將她變成了黑道中人,有這種胎記,路上孩子看到了,恐怕都會嚇哭的。
而且,這隻麒麟看起來兇惡得很,兩隻鐐牙在衝她招搖著,讓她恨不得拿著刀子,把它給挖下來。
朱茵洛一系列奇怪的舉動,也吸引住了卞月的目光,她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朱茵洛的手腕。
只是淡淡的一掃,目光在看到她腕上的那塊刺青麒麟印記後,一雙眼睛瞬間驚得直了。
她的手臂顫抖的扶著椅子的扶手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朱茵洛。
後者詫異的看著卞月。
然後卞月走到朱茵洛的身前,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她左腕上雪白肌膚上的麒麟胎記。
隨著她的靠近,那塊麒麟胎記,竟然泛著淡淡的白光,好像對她有感應似的。
朱茵洛奇怪的盯著卞月,想到剛剛就是她開始靠近卞月的時候,左腕才會開始癢得難受,然後這個印記就出來了,太邪門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卞月冰涼的指,微顫的輕撫那塊麒麟印記,眼睛死死的盯著。
與她靠近的朱茵洛能明量的感覺到卞月的震驚還有她身上的顫抖。
這塊印記,對她來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她的指一遍一遍的撫過她的腕,冰涼的感覺,讓她渾身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馬串的落地,令她渾身不舒服。
手腕忙縮回,無視於卞月想要把她的手拉回來繼續看的眼神,她把左腕背在身後,輕咳了兩聲,又退後了兩步才始開口:“卞姑娘,你”
不等朱茵洛開口,被驚悚住的卞月突然抬頭,質問的眼盯著朱茵洛。
她一字一頓的問:“你的身上,之前是不是有萬年冰玉和白玉麒麟玉佩?”這不就是她要找的東西嗎?難道真的在她的身上。
“是有,那”
“這兩樣東西都是我西冀聖物,怎麼會在你的身上?”
西冀聖物?
“卞姑娘,你”
她的話又沒說完就被卞月冷聲打斷:“而且居然還服下了我西冀的虎珠!”
吞下虎珠的事情,她不是知道的嗎?現在又來心疼,這個女人真善變。
正想著間,卞月的臉上突然出現哀傷之色,整個人的靈魂似被抽了般,如遊魂野鬼般一步一步的踱步躺椅上,嘴裡說著朱茵洛聽不懂的話:“天意,天意,一切都是天意,連老天爺都不願意幫我,看來我是真的被上天遺棄了。”
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