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太后的!”二人嚇得同時趴伏在地,身子顫抖的向江採瓊不停嗑頭。
兩個膽小如鼠的家焦,既然不是忠心,那麼就沒有再留下他們的必要。
江採瓊氣怒的朝殿外喝令:“來人哪,把這兩個沒用的東西拖下去,丟到魚池裡去!”
聽到魚池兩個字,那兩名禁衛再也抑止不住的恐懼的向江採瓊苦苦哀求:“太后,太后饒命!”
“是呀,太后饒命,屬下再也不會有下次了,屬下一次會忠心的為太后賣命,求太后饒了我們吧!”
兩名禁衛不停的哀求,殿下已經進來兩名太監,把兩名禁衛拉了出去,他們卻不敢反抗。
“太后,求求您,您要罰屬下的話,就給屬下們一個痛快吧!”
“太后,就看在我們為您賣命的份上,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痛快?沒門!“拉下去!”江採瓊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溫情。
她的處罰,向來無人敢忤逆。
魚池,裡面並非有魚,裡面養了大批的水蛭,專門用人的血肉來餵養,是那些對江採瓊不敬之人最經常會用到的刑罰。
一般進了魚池之後,並不會立即死去,只會等著水蛭把人的血吸光,所有的面板穿孔痛苦至極時,最後慘烈的死去。
只要進了魚池,就別想再活著回來。
而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那慘叫聲,令方圓數百米之內的人都毛骨悚然,夜晚噩夢連連。
在他們的眼睛裡,可怕的並不是那些水蛭,而是比水蛭更加殘忍百倍千倍的江採瓊。
誰若是敢惹她不快,等著好了那就是悽慘無比的下場。
在這王宮裡,除了楚驚天之外,就數她的身份最為尊貴,誰敢輕惹招惹他?但是江採瓊卻同楚驚天經常意見不合,特別是朱茵洛方面。
朱茵洛是楚靖懿的女人,但是楚驚天卻總是對朱茵洛念念不忘,這些年,他私底下派人去尋找朱茵洛。
他對朱茵洛的痴迷,絕非他口中所說的那樣,只是為了得到西陽大陸,他有私心,而那個私心,她絕對不容許它再繼續滋長下去。
一想到楚驚天居然瞞著她,把朱茵洛弄到王宮裡來,她就怒火不打一處來。
大概是知曉了她對朱茵洛的態度,所以楚驚天才會讓人瞞著不讓她知道朱茵洛已經在王宮裡了?
這麼大的事,這些人居然都敢瞞著她,一個個的,都活膩了。
以為不讓她知道,她就不會知道了?
“來人哪,把朱茵洛現在住在哪裡,給哀家打探清楚了,記住,這件事不要讓王爺知道!”朱採瓊向一名宮女吩咐道。
被點名的宮女,嚇得身子一縮,但是又不敢不答應江採瓊的話,只得抖著身子乖巧的點頭答應:“是,奴婢遵命!”那名宮女答應著,婀娜著身段便走出去了。
待那名宮女出去,江採瓊的眸底騰起森寒的殺氣,一掌拍在桌子上,那聲音震得整座大殿都有些震顫,伺候在她身側的那些宮女和太監嚇和大氣不敢喘一下,只對那個名叫朱茵洛的女人暗暗的祈禱,希望江採瓊可以讓她不用死的那麼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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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盈王宮?水鏡宮
已經是午膳過後。
自從從楚驚天所建造的地牢出來,朱茵洛的眉頭便一直在打結。
那個地牢建造的相當巧妙,一看就知道是左夢月的傑作,倘若她硬闖的話,必不是上上之策,她必須要想到一個萬全之策,才能把他給救出來,唯今之計,她必須要找朱茵蓉去問問清楚。
最麻煩的事情,還是楚靖懿手腕和腳腕上的那四條鏈子,好像是用玄鐵做成的,想要開啟,並非那般容易。
以前她對這些玩意並不感興趣,現在真是後悔莫及。
房間裡面待不下去,她便準備找藉口出門。
不料,她還沒有出門,江採瓊身後跟了四名宮女兩名嬤嬤還有四名太嬤就已經浩浩蕩蕩的向她的宮殿走來,那氣勢,一看就知來者不善。
正準備出門的朱茵洛,嘴角微勾,一雙美麗的杏眼警剔的眯起。
“原來是東盈太后,茵洛有失遠迎!”朱茵洛微微側身向她行禮。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一點她還是很明白的。
江採瓊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朱茵洛,眸底閃過狠厲和嫉妒。
那是多麼漂亮的一張臉,年輕的臉。
而她卻已經
江採瓊的手指微顫的輕撫自己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