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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都沈得住氣?!

還有重點是“卿湮”為什麼要把壓我在榻上,對我上下其手,摸來摸去的!!!

想當初把我從江裡撈出來時,她的眼神如此冷淡,甚至寒到了極點。可溫玉一轉身,她像換了個人似的對我熱情得過了頭,這語氣神態分明像是與我相識。

這一切詭異得很

卿湮和溫玉的前世真如我想象中的這般美好麼,

可我為何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曾以為我這都死了一回的人了,怕是什麼都唬弄不了我了,可是如今才發現,只要和溫玉沾到一點兒邊的,我都會手足無措。

他的身影飄搖,修長如芝蘭玉樹般的身形漸行漸遠,消失於寂寥的黑夜裡。

我痴望著他的身影,心快要窒息了,攥緊袖子,低著頭緊緊跟上去。

溫玉

縱然有千般萬般的不測與未知,

我也要傾其一生去守護你,一如你那一世待我一般。

戌時。

“這是主公的衣物,他吩咐,以後就你近身伺候他,主公雖然脾性好,但也不能惱了他。”一個侍人小心翼翼的將摺疊好的袍子遞給我。

月牙白的袍子,質料極好,滑得很如水一般,本是涼涼的,可是拿捏著卻很暖和,淡淡的清香依稀可聞,我恭恭敬敬的捧著它走了一段,見四處無人,忍不住埋頭,輕嗅著,笑眯了眼。

輕叩門,

沒人應答,徑自進了殿。

遠遠的,便見他臥在竹榻上,內室裡紗帳低垂,長長的幕穗映在宮燈下,影子斜斜的。他側臥著,一隻手枕在頭下,露在外頭,長長的青絲散了一枕,面龐閒雅,呼吸細沈。

他睡得很安靜,眼睛閉著,宮燈憧憧,他的臉龐也忽明忽暗。

我有些恍惚,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在竹榻前蹲下身來。

他的衣袍束得很工整,或許是睡得熟的緣故,下襬有些散亂,腰間的玉佩絡纓也垂到榻邊,滑涼的布料有一角垂在地上。

這麼大的人了,睡覺也忘了蓋被褥。

曾記得以前他說,卿兒該如何是好,睡覺也不安分,又踢被子又打人,這世上除了我誰還敢要你

那會兒他還會摟著我,坐在木榻上自顧自地說,雖然我時日不多,今兒個也管不著這麼多了,有幾日我便要摟你幾日,免得你這小家夥夜裡又鬧騰,平白無故的著涼,落了病根。

那時候他笑得安靜,那得意樣兒,似乎我離了他便會丟了魂兒似乎他自己睡覺比我安靜,規規矩矩的不會踢被子。

不過現在瞧來,我與他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

我嘆一口氣,把落在地上的衣捻好,慢慢細細的做著,做著他曾經為我做的事兒。

把他身上凌亂的東西收撿好。

他的周身並沒有被褥,只好將手中的白月袍輕輕的搭在他的身上。

我趴在榻邊注視著他,痴望著

猶豫的探出手,還未觸及他的臉龐,便硬生生的止住了。

如今,看一眼,便少一眼。

怕是,等他醒了,便不能這般肆無忌憚的凝視他的面龐。

溫玉

告訴我,我該如何是好。

原本不該奢求太多的,那一世你是我的,這一世你卻還不認識我。

這一天我一直叮囑自己,不該這般性急,慢些來,最起碼你還活著,活得好好的。

對我來說,這便夠了

一滴淚,濺在他的衣袍上,水潤。

手背上也落了一滴。

我側身,慌忙捂住了嘴,眼淚洶湧的流了出來,沿著臉頰,指間涔涔而落止也止不住。

溫玉玉

我好捨不得,或許一開始我便死了,才是最好的結局。

我擼著袖子胡亂的抹去淚,起身,腿上沒有力氣,在榻邊滑了一下,身體便撲向在竹榻

離他的臉龐越來越近了。

他倏然睜開,明眸清醒。

一片昏天暗地的,徒然腰間一緊,我便被他摟在懷裡,他俯在我身上,呼吸沈穩,我被驚到了,想掙扎,卻發現雙手被他束縛撐在頭頂。

他緩緩啟唇,“你一人在我榻邊弄這麼大動靜還真有趣了”

我愣住了,手腳也忘了掙扎,

他的面龐美好極了,此時卻離我很近,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眸專注的盯著我,撥出的沈穩的氣息也拂在我臉頰上,令人沒來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