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金光腰間一緊,便被帶到他的懷裡。
腳一軟,錐心刺骨地痛便蔓延開來。
孃的,沒見姑娘我腳受傷了麼別以為把頭髮染了銀了,再帶個隱形眼鏡弄得跟那紅眼病似的就可以出來嚇唬人,我呸。
一雙修長地手牢牢地捏起我的下巴。
“我很不喜歡你這般眼神所以”他的手沿著我的腰緩緩向下,滑到腿間繼續向下一用力,我悶哼一聲,狠狠剜他一眼。疼得渾身發顫衣袍下襬隱約顯現出血跡,估計剛被包紮的傷口又添新傷了
一聲輕笑。
恍神中,卻見他優雅地抬起手,在我面前晃
一滴又一滴,
鮮紅的血在指尖蜿蜒流淌白皙修長的手、殷紅的血跡分外打眼。
他狹長的眼眸情迷地望著指間的血痕,緩緩抬手湊到唇邊,伸出舌輕輕舔嗜著這情景詭異又美豔得很這死變態
“放開我。”我忍著疼,瞥見虞嫿舒緩了身子,踉蹌地扶著石壁起來了。
咦怪了,似乎魅舐的笑聲一止,他就沒那麼疼,只是代價是我被弄疼
“女人,你在看誰。”
下巴被捏疼了,我怒意十足地回瞪過去。
魅舐暗眸一怔,頗有意味地撫著我的臉說,“從來沒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你是第一個,不過也將會是最後一個。”
抵在頸上的指尖,冰涼。微微用力
殺意肆虐;蔓延
蹬蹬瞪抓咬
喘不了氣。
“主上別”虞嫿虛弱的聲音。
他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我眼前霧濛濛的,視線一片模糊憋得慌,透不過氣來很疼是不是要死了
徒然間脖子間的力度消失,一股涼爽的氣息緩緩送至我的身子。
一張邪魅俊美的玉容貼近我的臉,那雙暗紅眸波詭異低眯著,他修長的手遊移在我臉上,冰冰涼涼的觸感,沒有溫度
突然他暗眸洶湧翻滾,勾唇一笑,傾國傾城,“終於等到你了。”
我臉上徒然一熱,他修長的手一勾,人皮面具滑落在地。
“卿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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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禁錮
(上)
我臉上徒然一熱,他修長的手一勾,人皮面具滑落在地。
“卿湮”
那一刻他笑得如綻放的罌粟毒花,魅惑妖豔,“終於到手了。”
風靜靜地吹著,小少年們趴在地上,石室裡寂靜一片。
那一刻,倚靠在石壁的虞嫿身子輕微顫動著,他愣怔地望著地上皺巴巴的人皮,緩緩抬頭,視線在我臉上痴痴絞纏著,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我,“怎麼可能”
頸處痠麻麻疼得很,我扶著石壁站起身子。
被發現了麼?所以免於一死?
很諷刺
下巴被抬起,一陣刺痛左臉頰熱熱的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滑下,空氣中瀰漫著淡淡可聞的血腥味。
“主上,不要!”虞嫿發顫的聲音,尖銳悲徹悽入肝脾。
魅舐挑眉,輕輕嗅著沾染著血跡的指甲,勾唇笑得傾國傾城,“看來我的左使者特別關心你”他緩緩低頭,光澤的銀絲月光般傾瀉在我身上,讓人恍神,“猜,他在擔憂什麼”
反正他是擔心你對我做什麼,我又不能對你做什麼
暗眸裡閃過一絲詭詐;那雙環在我腰上的微使力,我便與他貼得密不可分,他曖昧地在我耳邊輕聲說,“他怕我對你下蠱。”
蠱?
摧人心智,讓人痛不欲生的蠱毒。
傳聞西域暗殺舐組織,殺手接手的任務無一個失敗,只是沒想到它的主人善用蠱毒操縱人心。
他仰頭笑著,黑蟒罌粟花袍翻滾,隱隱迭迭
一下子有什麼浮在腦海,一閃而過。
思緒萬千
虞嫿是暗殺舐的左使者,rain的武功和他同出一門,估計也和這裡脫不了關係。
贗狄的武功心法,虞嫿也熟識,那麼
突然身子僵硬,像是被他點了穴,卻又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下的手。雖是這樣卻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唇貼在我臉頰,如冰窖般寒冷
溫熱的舌似蛇般滑過那塊傷處輕輕吮著火辣辣的疼,傷口很麻。
他想幹什麼。
我身子軟軟的癱倒下,
虞嫿一個轉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