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拔劍慢慢挑開錦綢,只見一個粉嫩嫩的小臉蛋露了出來。原來正是自己那剛誕生不久的小兒子。
“楠兒,自己爬過來的?”
小心的抱著胖乎乎的小傢伙放在膝頭,可那小子的手卻不安分的伸得遠遠的,直想往那畫上抓。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水濛濛的死盯著那幅畫。
男人徒然覺得好笑,逗著他,“楠兒,也喜歡這幅畫麼以後把她娶來給你當妻子可好。”
小傢伙仰著頭,像是聽懂了似的。眯著眼笑著,彎彎的像個月牙,煞是可愛。
七年後
白雪皚皚,天地間白茫茫一片,一個小男孩蹲在地上徑自畫著什麼,另一個稍小點的無措的站著。兩個小男孩都極其漂亮,寒風吹著他們外面罩著的狐裘襖子,隱約可見裡面的華麗水綢般的長袍,一個湖蘭色,一個淡紫色。雪下得很大,六七個太監站在不遠處跺著腳呵著氣
“皇兄,下雪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
“皇兄。”小男孩白皙細嫩的肌膚被凍得紅彤彤的,他怯怯的伸著手拉了拉那個蹲在地上的穿著湖蘭色袍子的小男孩,拉急了,卻被對方狠狠一瞪,最終委屈的吸吸鼻子不再說話了。
一個傻蹲著,
一個傻站著,
兩個小傻子拖著六七個傻不啦嘰的小太監,在寒風凜冽的庭院吹著風。
“夫子說我不及你聰明,我不服!楠兒,大臣們背地裡都在議論說父皇以後會把王位傳給你”蹲在地上的小孩半晌悶悶的說著,風把他那一身湖蘭色的袍子吹得嘩啦啦的響。
“皇位”稍小一點的穿著淡紫色袍子的小男孩,看到哥哥,然後很正兒八經的說,“皇位我不要,楠兒以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真的?”
“真的!”
“楠兒,告訴我,還有什麼比作皇上還了不得的事?”
“”
“說不說”
“不說!哈哈皇兄,好癢就不告訴你。”
兩個漂亮的小男孩在庭院裡嘻嘻哈哈的打鬧著,驚起庭外一枝臘梅,掉落花瓣幾枚,漫天雪花紛飛,一片銀裝素裹,真是美到了極致。
詩楠?離歌
“世間浩劫,南納天命女化火涅磐,捨生取義。”
很小的時候
常趴在父皇的膝頭,聽著天命女的故事。
“楠兒,傳聞得天命女者可得天下可是,我們乾國君王卻世世代代不能碰觸,祖訓有曰,乾王者不可得天命女。”
“父皇,這是為什麼。”
父皇撇開頭,目光直直的盯著案上那個絕色女子的畫像,沉吟,“上一輩子的恩怨,傳聞第一代乾王與天命女是兄妹,只是為什麼乾王會逼後世繼位者發此血誓,父皇至今也不解。”
案上香爐徐徐吐著青煙
被香菸彌繞的女子捻一株雪蓮,巧笑嫣然。
他們說我那早逝的母后,長得與她有三分相似。
而且我看到皇祖奶奶的眉眼依稀也有畫中女子的倒影,歷代的君王守著這幅畫,只是看著雖發誓盟,卻也禁不住痴戀
她雖美
可是眼中卻有著寂寥和一絲藏不住的憂傷。
她,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子,無視各國君主的愛慕,漠視眾生,卻又為了這眾生化火涅磐,拯救蒼生,神聖得讓人不可碰觸。
躲著父皇,小心的伸出小手撫摸著那幅畫,熱熱,畫中的她望著我笑,像是活過來似的。
天命女
後來,我時常趁父皇不留意的時候,偷偷跑到這兒來
啥也不幹
單是望著畫,就心滿意足了,偶爾也會撫著畫中的女子的一顰一笑,喃喃自語。
“今日裡,我和皇兄比劍了,父皇說贏了的可以跟他去狩獵我故意輸了。”我趴在案上傻傻的笑了,“去了就不能陪你了。”
“你很寂寞,在這兒呆了這麼久鳳凰涅磐輪迴轉世,今生你會再出現的對麼,只是,還會是這個樣子,還是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
“皇兄說天命女能給這國土帶來繁榮昌盛,甚至能助君王統一稱霸,也不知道這些他是聽誰說的,可是我卻不這麼想如果能遇到你,我一定要陪你隱居,你眼中這麼落寞一定也厭倦了這塵世的紛爭。”
“天命女你叫什麼名字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你會覺得我很煩對不對可是,每次看你,我都覺得很熟悉,很熟悉,我們或許前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