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限風情,“溫玉主公,看來你的心智已經恢復了。”
什麼
溫玉不語。
“上回打傷你,不是我本意,但是公主離國頗久,乾王甚是思切,請溫玉主公成全。”
“請便。”
溫玉徐徐轉身,舊衫翩躚,無絲毫眷戀。身姿如冷洌的月輝,碧竹搖曳簌簌聲不斷,冰涼的溼意沾了衣。
不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溫玉
他像是聽到了我心裡的吶喊,停頓了下來,身姿徐徐側向我,臉龐第一次有了神情,但也是不耐和嘲諷,他說,“卿兒,與你這麼些日子我也膩了。”
他抬手,不帶絲毫留戀,一支烏木簪被他從發上抽離,瞬時間長髮紛飛,依舊如水般柔卻情不再,竹林搖曳,碧竹葉散落,簌簌作響。
他一席白袍,被風吹得衣衫波盪,欲登仙一般,那麼清風脫俗。
他的眼神深遠而清淡,眸子深邃如一潭不見底的泉水。
他袖袍一揮,便聽一陣風聲。
臉頰熱麻麻的,很疼卻不及心痛。
木簪從臉上擦過,滑到肩頭,再跌落在我衣袍間,每一聲都像我的心跳,重得讓人摒住呼吸,疼得讓人不知今夕何夕。
看著溫玉那修長如芝蘭玉樹般的身形漸行漸遠,消失於一片傲竹中
不帶一絲留戀。
我知道,他恢復了,或者一直都是神智清醒的。
一直痴迷的是我。
這一世的,溫玉,終究是性子淡泊,不溫不火。
早該知道的,
只是自己一直不願承認。
他憶起了很多,不曾施的法術、心訣也能熟稔的運用自如。
芳華獸,他甚至知道它死後幻化成木,能祛邪及避毒化藥性這些都是他從我這裡窺視的記憶中所不曾有的,他記得我記得的一切,卻也撿回了屬於自己的。
還有,神琶
定是他從仙鳴谷裡拿回來的。
許久之前,他還說,他忘了去仙鳴谷的道路。
我一直都知道,美好的生活只是曇花一現,
可是,不知會以這種方式傷得體無完膚,心神俱毀。
回乾國的途上很太平,世魅沒再對我做出什麼不安分的舉動,似乎竹林裡的那一場戲只是做給他人看一般。
顛簸的馬車上,我終日攥著木簪子,昏昏沉沉的躺睡著,醒了袖袍一抹,滿臉的淚。
當初溫玉帶我離開乾國,騰雲駕霧只用了一瞬間,馬車卻花了整整七日才返回國。
乾國還是老樣子,繁華依舊。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