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跡眉頭皺皺的。
“當然。”紅青咧嘴,笑眯眯的。
小斂跡眼月牙彎,露出潔白小尖牙。
這兩人不像是一對父子,倒像是相熟的兩小嫖,正預謀著出去做姦淫擄掠的勾當。
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
他們二人走的方向,正是這一帶赫赫有名的花街。
我望著自己匆忙中換的男裝袍,一路偷跟著,走得這叫一個踉蹌太刺激了,這是捉姦啊八百輩子沒遇到過的事了,太讓人亢奮鳥。
他們一大一小,拐進了一間樓。
我仰頭看那牌匾,龍飛鳳舞的四個字,XX勾欄。
勾欄?!
他們一大一小倆爺們兒不去逛青樓,來勾欄裡做什麼。有姦情有姦情
我又亂興奮了一把。
一個龜公瞅著我英俊瀟灑,賊眉鼠眼的過來了,“客官您面生啊,第一次來?”
“嗯。”我懶得搭理,伸長了脖子,環顧了一下這裡的鶯鶯燕燕,被SHOCK了一下後,終於看到了坐在一中央,飲酒的紅青。
“這進來的每人都得交十兩茶水銀子,若是看中了某個小相公後,還得再付銀子。”龜公卑躬屈膝地一手撩起袖子,很平靜的伸出了另一隻手。
“呦敲詐啊,欺負我沒逛過勾欄哇。”我眯起眼睛湊近了他,“你爺我打小兒逛這花街就跟回家一樣,熟得很,你先把這錢給我記著,回頭去帳房要。”
“爺,我們這兒不給賒帳。”龜公立馬把躬著的背挺直了,板著臉就要招呼看守的。
我不鹹不淡的哼了一聲,報了俺們家的宅院門號。
立馬,打手退避三舍,低頭,畢恭畢敬的。
“呦原來是大財主啊,”龜公湊了上來,擠眉弄眼地說,“你們家老三就在這兒喝酒呢您是”
我一把不耐煩的推開他。
“你們去帳房支錢的時候,就報溫玉的名字就成了。”
“是是是,原來是溫大公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我哼了一下,揮了袖子直奔紅青。
'那一端,住在宅院裡正臥床假寐的溫玉,突然忍不住渾身一顫,打了個寒噤。'
我束手,站在紅青後頭。
斜眼,望著他。
掌一擊,拍在桌子上,驚起鶯燕無數。
紅青詫異的回頭,一雙略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