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芳華木簪斜插入發,烏黑柔順的青絲滑落於肩頭,他手裡執著一支笛子,如玉般溫潤的臉上泛著朦朧的光奪人心智,他氣態閒雅,眸光對著屋裡輕輕一掃,輕聲說,“世魅,許久不見。”
魅舐像是有些困惑,一絲迷茫浮現在眼底,卻也及時的被遮掩住了,嘴角扯著冷笑,“我可以容忍你們一次,可不能容忍你們接二連三的錯認人。”
手裡揮來的皮鞭進攻得也愈發的陰狠毒辣。
贗狄的神情終於有了些鬆懈,一招一勢不敢怠慢了。
兩抹身影交疊打鬥著。
我抖了抖身子,貼著牆猶豫不決是不是該躲開,心裡壓著的一塊巨石也放下了。
神仙,溫玉終於來了。
可是他來了有什麼用,神力也消失了不是來送死麼。
我捂著腹部,撫著牆艱難的站了起來,卻正對上溫玉那一雙清眸,眉宇裡承載著快要溢位來的關懷與柔情。他朝我走了過來,神色坦然,可是藏在袍子下的腳步卻有些亂,看來他該是焦急我的。
魅舐滿臉戾氣,一雙紅眸嗜血般,他揚起手,甩著皮鞭便朝溫玉揮了過來,一道金光,像是蛇鱗一般熒熒奪目。
溫玉眉宇間閃過一絲詫異,嘴角微微上揚,坦然地迎著那皮鞭,也不躲閃,像是有備而來。
魅舐蹙眉,握鞭子的手有些抖,也加強了手裡的狠勁兒。金色的鞭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要襲上溫玉潔白如雪的袍子上,贗狄拿刀適時的擋住了,泛著血色的刀被皮鞭纏了結實。
魅舐冷笑,便要抽鞭挑走他的刀。
薄薄的冷汗在贗狄古銅色的肌膚上顯現,他應付起來似乎有些吃力。
我挑眉,望了一眼癱倒在地上的詩楠與立在一旁的溫玉介個,若是贗狄輸了,我們都該被這死變態折騰了吧。
溫玉眉目舒展,掃了一眼魅舐,執著笛子握在手裡,對著贗狄說,“一中即離,勁似轉軸,一攻而退,氣如飛輪,以靜制動,掃月拂雲。”
贗狄突然神色大變有些恍然,全走單刀輕靈的路子,刀成劍,轉了猛砍猛剁的手勁,勢道雄渾,刀上幻出點點寒星,形急如閃電,瀟灑飄逸。
大刀刺挑削洗步步緊逼,金蛇皮鞭脫了手,甩在了牆角。
魅舐像是吃不消了,他單膝跪地上,垂著頭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右手臂被劃出了一道道血口子,腥味充斥了他的周身,看來似乎是很痛苦,身子繃得很緊,止不住在抖,“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一人念口訣一人打麼,卑鄙。”
“啊呸,物以類聚,對付你這人,不卑鄙不行。”我搶著說了一口。
他那紅眸好生厲害,狠瞪得我腳直抖,打擺子。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潛伏進來對你有什麼好處。”贗狄俯瞰著他,揮袖用刀抵著他,神情是從未有過的肅重。
魅舐抬臉蒼白的笑了,突然他支撐著起來揮了贗狄一掌,右手迅速收回閃了三指,手勢奇妙,如波羅花綻放迅速地點了自己身上幾處穴道,手猛得向我伸來一股吸力拉扯著我,一時間身不由己,似乎有無數個無形的手拉扯著我,逼迫我直往他身上倒去。
TNND,我腦子裡浮現的居然是金庸大師筆下的“吸星大法”。
牛啊
突然我腦子裡想起他說的話得不到的便要毀去。
我狐疑的望了他一眼,
他眉毛緊蹙,一臉堅決。
不是吧
“救命啊”我很沒種的喊了起來,
贗狄揮刀襲來,卻被他的內力震開。
“卿兒”溫玉也一臉慘白,挪步已是來不及了,一支玉笛聞風脫離了他的手,突然朝魅舐襲來,牢牢地釘進魅舐的肩胛骨內,他卻眉也不皺一下。
我撞進了魅舐的懷裡,骨頭都生疼
我視線一片朦朧,隱約看見溫玉不再那麼沉靜如水,溫潤如玉的臉上滿是不安,我從未見他這般手足無措過。
魅舐若有似無地看了他一眼,大掌襲上了我的脖子勒住了我的喉,湊頭低聲在我耳邊說,“為了你我不在意點穴催功,就算死了你也得陪我。”
點穴催激功力
那豈不是在玩命?!精力耗盡便得死?!!
他斜眯著我,紅眸裡滿是壓抑的興奮,嘴角微上揚,發出了令人發顫的冷笑,“那又怎樣,有你在我就值了。”
不是吧又來這一招,玉石俱焚
完了完了,
死定了。
魅舐手勁兒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