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聲音有些低了,“頭髮是我的”
我想笑,忍住了。
“很久以前流傳著一個古術,桃花陣,將千株桃按特定時節的星辰位置插入土,若能存活且無一株枯萎,將心愛人的生辰八字與自己的貼身物什用紅繩繫牢,埋入土中,就算是仇人,就算分隔千里,也能冰釋前嫌,重修舊好,相聚一齊。”
滿坡的桃花,香氣襲來,
讓人腳也站不穩了。
一片殘缺的桃花瓣落在他的頭,繼而墜在他的肩頭。
弘氰額間的頭髮散散的垂下,他微微抬頭,眼睛彎彎的望著我,揚起很好看的形狀,我心突然狂跳了起來,痴痴的注視著,不由得傻了。
他拉著我的袖子,扯了扯。
我渾身一軟,腳沒了力氣,也跟著蹲了下來,抱著腿,不吭氣兒。
“湮兒”
我嗯了一聲。
氣氛實在是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湊過頭來,便一下下吻起了我的臉,
“你幹什麼”我拉開他黏糊過來的身子,將他勾在我腰間的手掰開。
他溫柔一笑,明亮雙眼蒙上一層霧氣,更是萬種風情,他一聲不吭,手撐在我身側,手搭在我肩上,用力一壓,整個身子也俯了下來,他身上淡淡的體香代替了周圍的桃花芬芳,弄得我的頭有些暈忽忽的。
“想欺負你。”
他似乎在笑,若即若離的在我唇上點啄,還輕輕往我口裡吹氣,最後弄得我不由自主張開
轟的一下,他含住了我的舌,輕柔的吮吸了,
我的背脊開始酥軟,全身就像是有電流擊過,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怦怦地手腳發汗,全身卻熱了起來。
弘氰輕輕噬咬著我的脖子,聲音變得有些懶散;“我們回去再做嗯?”說是這麼說,手已經解開我係在腰間的帶子,伸入了我的袍子裡,冰涼的手慢慢撫過我的腰側,向上探去,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低聲說:“不是要回去麼。”
“我等不及了,”他聲音沙啞有了情慾,“讓我摸摸咱們的孩子。”
摸
我抓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你摸的這是哪兒。”
細長的手指觸碰到了我胸前的那點,輕輕摩擦,一手攏住,炙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耳邊,他笑著說,“怎麼也不見大。”
繼而,抬頭,眼很真誠的望著我,“我得看看孩子以後夠不夠吃,會不會營養不足。”
我恨
他衝我輕佻一笑,手慢慢攀上了我的腰際,將我輕柔的摟入懷。
“你愈發沒正經兒了,都要做爹爹的人了。”我輕拉住他不安分的手,可憐兮兮的問,“你你不是真的現在就想吧?”
“不會。”他笑了。
我安心了,也笑了笑。
他反手捉住我的兩隻手,將我往前一勾,身子貼在了他的身上,軟軟暖暖的,我舒服的哼了一聲。
可他說的和做的完全是兩回事兒,一邊很和善的眯眼笑著,一隻手沿著我的腰慢慢撫摸到了大腿的內側,
瞪大眼睛,對上他春風和順如三月桃花般的笑臉。
我精神抖擻的打了個哆嗦。
桃花映粉了大半個山坡,花瓣綻放的特矯情
風徐徐的吹著,
他的眼也彎著,眯了不少,
我警惕地睜大了眼,大嘆一聲不好。
果然他的手滑進了我的褲頭,觸到了我的褻褲,隔著單薄的布料隱約能感到他修長的指形,緩而遲鈍的摩挲著中指抵著穴核,微壓著試探“我的寶寶,在裡面。”
從腹部蔓延開來的一股暖流,
在聽見他這麼說之後,我都感到腿間一熱,溼了。
他手指輕颳著潤溼的料子,抱著我的腿,小心翼翼的褪去了褻褲我卻氣喘吁吁,什麼也反抗不了,帶著怒氣的望著他。
他眼長,眼尾略彎,
溫柔的凝視著我,似乎帶著神情,眉梢一挑。
我霎時心慌意亂,臉開始微微發燙,不詳的預感
果然,
我身子微微一震,軟了下來,他忽然將我緊緊抱住,似乎是怕摔了我,可是一根手指卻撩開袍子,探進腿間,順著溼熱的體液滑進了我的穴內,開始一深一淺的戳刺了起來。
嗚
好熱,疼又有些舒服。
這傢伙方才刨完土,洗手了沒。
呼吸灼熱了起來,感官觸覺被帶動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