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於胤禟的手掌中心,輕輕一抹,那朵桃花便突然消失了。
胤禟一急,抬頭緊張不安地看著安安。
“沒事,以後的日子,有我陪著你,就不需要它了。”安安伸出雙臂環住胤禟的腰身,將頭靠在胤禟的胸膛,只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溼意,胤禟一愣,眼神黯了黯,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將安安抱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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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江南一帶的事情全部收拾妥當以後,胤禛便準備啟程回京。該玩兒的也玩兒了,該辦的也都辦了,雖然留戀江南的美景,只是作為一國之君,他不可能拋下江山百姓不管不顧,一個人跑到這地方享福去。所以此行回京,對胤礽這一對逍遙夫妻的怨念更深了!
胤礽和瓜爾佳氏以為,只要老四回了京,他們就可以恢復自由了,最主要的是能夠卸下這一幅又醜又老的妝容了。誰想到,胤禛臨走前,還特地給多羅格格的府邸新增了守衛,說是要時刻保護多羅格格的安全,也囑咐多羅格格的生父生母也不用勞作了,在家教養格格就行,還說等到萬歲爺下次來江南的時候,就親自給多羅格格指婚。
於是,從府邸建成開始,這門口進進出出的人都沒有間斷過,況且這杭州的百姓都知道多羅格格有一雙年老體弱的父母,也都紛紛登門拜訪,以表問候關懷。
瓜爾佳氏癱坐在椅子上,抬起頭哭喪著臉問道,“你你四叔當真回京了?”
寶兒笑眯眯地湊上前來,挽住瓜爾佳氏的手臂說道,“是呢,昨兒我去行宮的時候,四叔和四嬸正在收拾行裝。”接著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又道,“四叔還給咱們府上撥了一百名御林軍,喏,這就是指揮御林軍的牌子,現在歸我管。”
看著自家女兒一臉得瑟,瓜爾佳氏暗暗翻了個白眼,“當初就不應該管你,讓你跟老四回紫禁城,吃香的喝辣的,省得這個時候來嘲笑你老子老孃!”
話音剛落,又見胤礽笑呵呵地走進來,“明兒西湖邊上要搭戲臺子,聽說是唱白蛇傳,咱們去湊湊熱鬧?”
“要去你去,我不去!”瓜爾佳氏後悔死了,雖然現在可以換下那些粗麻布衣服,可這臉上,深深淺淺的皺紋溝壑,真是跟那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沒啥兩樣。本來當時只是權宜之策,待要回女兒後就可以恢復原樣了,誰知道老四比她還狠,硬是將計就計,不僅把他們夫妻倆推到風浪尖兒上,還不準以真面目示人。
全地球人都知道她是個最好面子的人啊!啊!啊!啊!
寶兒咧嘴一笑,“額娘,您這樣出去,安全!”說完朝胤礽身後躲去,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瓜爾佳氏用她那毫無威懾力的雙眼瞪著寶兒,“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待明兒我就找媒婆說個人家,早日把你嫁出去。”
“好了好了,前些日子你還安慰我來著,怎的今兒又生悶氣了?”胤礽上前,握住瓜爾佳氏的手,“咱們現在好吃好喝的有人伺候,老四還留了這麼大一群侍衛保護,玩兒也比以前玩兒得盡興了,乖跟相公遊山玩兒水去。”
瓜爾佳氏嘟著嘴,不情不願地出了門,對著胤礽小聲抱怨,“十足十的阿Q精神!”
而胤禟則是將安安作太監打扮,帶在身邊,一道回了宮。兩人一路上時時刻刻呆在一塊,倒是羨慕死了胤禛和珺蘿。
胤禛回宮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安安和胤禟宣到養心殿,把這前前後後的事情弄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知曉了又後悔,還不如不知道呢,皇額娘神馬的也忒偏心了吧,自個兒成了仙也不給他這個兒子一點好處,居然還帶著安安遊歷了全球各地、大江南北!
原來孝懿皇后乃後世之人,來到大清的時候不小心得了一個可以修真的空間,那空間原本的是由一隻小白鼠在管理,孝懿皇后拿到空間後,那小白鼠便奉她為主人,還告訴她修真的法子。
遇到安安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有一次她跟康熙去潭拓寺祈福,無意之中發現禪院裡的一株桃樹,所開之花與其他桃樹不同,均為鮮豔大紅之色,便心生好奇,摘了一朵桃花,誰知那桃樹竟然流出了晶瑩剔透的眼淚,孝懿皇后心下大驚,正欲呼救之時,卻突然暈了過去。醒來後就發現體內湧起一股異樣的暖流,再去禪院的時候,已不見了那株桃樹,幸得潭拓寺住持震寰大師解謎,才知道那株桃樹原本是修煉之人,遭遇天劫,元氣盡傷,寄居在植物之內,汲取天地之精華,以修煉人形。
只是恰恰遇見了孝懿皇后這個有緣人,才得以從桃樹內解脫出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