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走走走走,那些人瘋了。”我忙道。
響亮的吆喝聲漸近,眼見來不及了,咬牙扯著他們兩個往外衝的同時躲至車下,側頭,駕車的小哥冤枉的死臉瞪著兩隻大眼,我反手掩住雙唇,大氣都不敢喘。
耳邊的吆喝聲漸去,然後陣陣刀劍的聲音令我好奇探出頭顱。
“呼!原來他們是想打咱們身後的伏兵,這小哥死的真冤。”同情投了一眼身邊的小哥,翠兒及時將我扶起:“小姐有沒受傷?”
我拍了下身上的灰塵站起搖頭:“你去照顧師父,我沒事。”其實我兩個膝蓋疼的差點沒掉眼淚,縱使沒流血一定傷了骨,不然怎麼會這麼痛。一定是方才在趴下車底不小心弄到的。
趁著那兩群人在斬殺,我們逃至不遠處的一個林子,恰好被咱們碰到一個小湖,翠兒二話不說用銀針試水,然後笑著裝了一壺,眼見她無視我圍在渡邊思身邊轉了半天,我對她道:“我去那邊看看。”其實是想去看膝蓋的傷。
“不要走太遠。”翠兒頭也沒抬,忙著幫渡邊思擦臉。
這裡的空氣真不賴,找了顆巨石緩緩坐下,小心扯起裙角!
“嘶——”不小心的觸碰讓我低吼嘶叫出聲,低頭,入目的是兩團深紫色,怪不得這麼痛,淤血積了一大團,拿出隨身的手帕沾了沾水,才擰完水滴,一個聲音嚇得我躲在巨石後,膝蓋被我這一折騰痛的跌坐在地上。
“這邊來。”聲音漸近,我緩緩探頭,兩三個侍衛打扮的男人靠近溪邊。我小心挪著身軀打算回到渡邊思他們身邊。
“錦囊”一個虛弱的聲音在身後傳出。我怔住,這個聲音?轉頭回到石邊,繼續探頭,溪邊半躺著一個男人。
我掩住雙唇,那個男人不就是在梁都城帶頭策馬的男子嗎?細細瞧著,他剛冷的俊臉蒼白的駭人,身上駭然的血跡斑斑隨處可見,似是失血過多,半眯著雙目有昏厥的狀況,心口有種難堪洋溢著,道不清是什麼感覺也弄不清什麼狀況,神推鬼使地我站了起來。同一時間他身邊的兩雙如野獸的眼睛警惕盯著我,似有衝上撕碎我的衝動。
“呃——”其實我站起就後悔了,恨不得時間後退至幾秒前!
155、熟悉的人(二)
“你是誰?”其中一個開口冷冷盤問,我不知從何說起,於是指了指地上的‘屍體’:“不止血的話他會死耶。”這些人有必要用這種恐怖的眼神看著我嗎?我只是一弱質女流而已,你們兩位隨便一個揮刀我馬上倒。
他們兩人瞧了我半會,交頭接耳了一陣,其中一人才道:“你來試試,不行就殺了你。”我冷汗猛飆,瞧吧瞧吧,多管閒事的後果
他們讓開了位置,我走到躺在地上的男子跟前,輕手解開他的鎧甲,但是這鎧甲實在太笨重,加上天氣太熱,經過汗水的洗禮受傷的皮肉與鎧甲黏得很緊,為難地瞥了一眼身邊的兩位大哥,三人費了好大的勁才脫下他身上的鎧甲與衣衫,這位英雄忍痛的能力真不是普通的強,一直到他身上脫剩裹褲那刻我才反應過來這個時候應該要臉紅耳赤。
撇頭那刻其中一位官兵大哥冷聲喝道:“磨蹭什麼?”
甩頭,迅速撇開尷尬,吩咐另一位:“官兵大哥,你去給我找這幾種草。”說著,在裙角撕下里層的白綢緞,用手上沾滿的血液根據記憶畫出幾株草的形狀。
他愣了一下:“這都是什麼草?”我沒有理會他,徑自往下說:“千萬要看清楚畫上的葉子和花的形狀以及我寫明的顏色,稍有不對就會是致命的毒藥,明白嗎?”他有點惘然,為難地看著另一位,眼見同伴沒有吭聲,才放心離去。
“你去給我找個容器燒點開水。”我吩咐另一位,換來的卻是頸上的冷意:“如果你敢玩什麼花樣,立刻暴斃在此。”
“我說這位大哥,如果你再耽擱,要死的何止是我。”刀就在脖子上,我舉起兩隻手,動都不敢動。
唰的一聲,收回大刀,邁步離去!
“呼——這什麼鬼運氣嘛?”說著手也沒停,忙著扶起他,看他背上有沒受傷,突然發現他拳頭緊握著,好奇心作怪,主動掰開他的拳頭,怎知他握緊的拳頭向我揮了一拳,好在我反應快,避開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哼。”也不碰他了,坐在一旁等那兩個人回來。
時間過得很慢,我很想撒手就跑,可是下身就是不聽話坐著不動。
“唔”男人蹙著眉頭哼出一個鼻音,我大喜走到他身邊:“你醒了?”他眼皮在動,我鼓勵道:“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