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自以為是,實在該死。”
囧,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評價雲卿。
“為什麼騙我說不認識她?”在他脖子的手加大力度,他笑:“為夫真的不認識她,不過都是她主動來認識我。”他把主動二字提高音調。我疑惑:“真的?那,那次在青樓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她,所以才找我麻煩?還有在無邪寺,差點將我”姦汙兩個字硬生生吞進肚子。
“青樓那次,遠遠看著以為你是她,本不想去招惹,只是想起她不知廉恥脫光上了我床榻才上前捉弄一番,怎知竟不是她,可你一首罵人的詩句徹底粉碎你是雲卿的嫌疑,那女人與皇宮裡的女人一樣,就算表面怎麼怕我恨我,也不至於像你那樣漏出如此嫌惡的眼神。”
脫光光?
“你們曾經赤裸相見?”我尖叫一聲,他掩住我雙唇,笑的如狐狸:“眼珠子都凸出來了。”管你口水鼻涕全都出,我繼續瞪著他。
“除了你之外,曾經與我發生關係的女人都不存活在世了,你說我有沒跟她那個呢?”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他纖細好看的手指與我五指緊扣,紅眸散發著醉人的氣息,我低頭不與他對視,死妖孽,明知我對這樣的神情最沒轍,偏不讓你得逞。
“你若是不信,我將她的頭顱帶回。”
啊?
“她死了秀兒怎麼辦?”忙著抬頭,他笑容燦爛,紅眸閃著得逞,我推開背對他,他不死心蹭上來抱住我,掙扎的時候他開口:“別推開我,除了我之外這裡沒人能逃脫蛇谷的毒蛇。”
蛇谷?
他耐性解析:“我身上有毒蛇液,他們只靠嗅覺辨認同伴。”
“我不是問你這個,為什麼要來蛇谷?”
“梁都城沒有藥池,除了來蛇谷我別無選擇,不是嗎?”他一臉理所當然,我無語了,緊接著我抵開他的胸膛:“我們身後的下人還有馬匹是誘餌?”
“否則怎麼會帶著累贅。”紅瞳突然逝過警惕,雙唇貼上我的唇片。
“嗯”我彷徨瞪著大眼,不解看著他。接下來身後一聲巨響嚇得我差點沒掉了魂魄,緊接著是一聲聲的淒厲叫聲。
“蛇,好多,好大的蛇”
“啊”
“快走”
“啊救命啊,不要吃我”
“”
巨響持續,人群走散尖叫,毛骨悚然的悽慘叫聲與蛇的嘶叫聲驚得我臉色發白,慕容加深了落在我唇上的吻:“不怕,它們不會傷害我們,現在我抱你出去,你只要閉上眼睛就好。”
現場的狼藉我不敢看,只攀著慕容的肩膀任由他帶我離開。
“我們要去哪裡?”抵在他唇邊的雙唇在顫抖。
“大蛇出動捕食,我們去擒獲蛇卵,那兒百來人加上馬匹應該可以吃上半個時辰。”他沒有半點歉意和心虛,我雙掌收緊著。
“怕我?”
我抱緊他拼命搖頭,他輕笑出聲。
我比誰都明白,他不是善類甚至非常殘酷好殺,但是他是我丈夫,當所有人離開的時候唯獨只有他在我身邊將我捧在手心既然如此,我怕你作甚?真是個傻瓜!
梁都城仍舊沉浸在歌舞昇平中,慕容一手牽著千羽一手拉著我來到城門。
我不安地瞟了一眼掛在千羽兩側凸起的帆布袋,不錯,裡頭裝著蛇蛋。
“官兵會不會搜身?”那些如同黑臉神的官兵光看就令人畏縮幾分。慕容拍著千羽的馬頭:“千羽能嗅出危險的味道,如果有什麼問題它會自己先跑。”
囧,那樣的話事情鬧得更大!
千羽神氣哼著鼻子,我勉強笑了笑,話說這千羽怎麼神出鬼沒的?在我差點沒將它忘記那瞬間突然冒出?
果然,在進城的時候出了狀況。
千羽本就不是街道上常見的馬再加上慕容一張如此出色的皮相以及那雙妖氣的紅眼豈能讓人忽視?
悲催,一家人四口就我最普通!
“站住。”官兵一號二號擋住慕容的去路,瞬間,所有進城出城的眼光集中在慕容身上。
我驚出一身汗,慕容抬頭對著官兵抿唇一笑,下一秒官兵雙目呆滯,放下手中的長矛。
“走吧。”忽視所有人的目光,若無其事地,他拉著我與千羽進城。
這裡是一間荒廢的四合院。
如我所料及那樣,裡面什麼都沒而且髒的讓人難以接受,側頭見慕容一臉為難的樣子我忍了,自告奮勇地當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