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的影子殺手,頓時有種從所未有的恐懼降臨,他們都知道我的脾性,所以才敢反駁我。真是該死攥緊手掌,狠聲:“備馬車,去四合院——”該死的慕容梓,你在搞什麼?
“你們都退下。”黑壓壓的人群后面爽朗熟悉的聲音盪漾著迴音,人群如同裂開的河流,騰出一條路。
我呆呆望著來者
“鬼面雲疏”
眼前的鬼面沒有黑紗掩面,原本俊美的左臉上多了三條猙獰的疤痕,右邊的臉全都毀了,血紅的膿包覆蓋著右頰,那模樣,慘不忍睹唯獨那雙有神的黑眸依舊散發著昔日的風采!
“小姐。”雲疏見到我那刻緊繃的小臉漏出一絲喜色,迅速來到我跟前,激動地抓住我的手。
這?我迷惘了
“參見左使、右使。”影子殺手異口同聲。
這下,我瞳孔放大了幾倍:“你們,左使?右使?”指了指他們二人:“是慕容安排的?”雲疏點頭:“主子呢?”
我閉目搖頭:“走了,他,走了”他什麼都安排好了,他臨走前什麼都安排好,一陣眩暈,倒在雲疏懷中
院子的樹葉都落完了,光禿禿的,陣陣秋風拂過,卷著秋葉沙沙直響。
雲疏推門進入:“小姐,該喝藥了。”
這幾日天氣的溫度升升降降,我得了風寒,喝了十來天的藥都不見起色,其實大家都明白我這是心病。
幾日來雲疏用一句話交代了她與鬼面的事一句說來話長將我噎住,加上她眼神恍惚,嘴角攜著苦澀,傻子都知道她不想多提。
“小姐要快些好起來,風寒雖不是大病,身子有礙會讓你體內的元凰神珠與生死斷腸散相沖。”她閒話家常撓著碗裡的藥汁,我驚住:“你說我體內有什麼?”
“元凰神珠?”
“後面那個。”
雲疏驚愕抬頭,見我一臉懼意,驚得打翻手中的碗:“小姐不知嗎?”我五味雜交,應該知道什麼?
“我去找鬼面大哥”
“不用了,我知道誰幹的。”無力拉住她往外衝的勁兒。雲疏不知所措咬著唇:“小姐,我以為主子有給你說,那東西狼王吃了一顆”
“皇帝也吃了一顆。”鬼面不知何時立在門檻,雲疏見到他那刻先是一驚,繼而笑道:“鬼面大哥,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