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喜歡,儘管去做。”
氣氛瞬間變得僵硬,我快速從鬼面懷裡奪回天涯,捏住她的鼻頭,責道:“面首?誰教你的?”這丫頭才三歲,竟然公然要面首?定是慕容梓那該死的妖孽教導她的。天涯倒不慌,移開我的手,嘴角盪漾若有若無的笑意,看的我連連呆目。
慕容天涯,是我與慕容梓唯一的女兒。無論是長相和五官,根本就是翻版的舒馨,唯一與慕容梓相似的是,那雙攝人心魂的紅眸和那妖氣的笑容。我撫上天涯的嘴角,無奈:“天涯將來定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這也是我至今擔憂的,所謂紅顏禍水,而且還長的與我如此相似,想起當初的雲卿,我心沉重的難受。
而且還生了一雙如此奪目的紅眼。記得慕容梓說過,紅眼之人定有一項特殊技能,當慕容憂心忡忡道出,天涯與一般的紅眸之人竟大為不同,我心開始難堪苦悶,茶飯不思,只能每日看著天涯精神恍惚,每晚更是噩夢連連。就連鬼琴彈奏的琴音都不能讓我入睡,為此,慕容煩躁了好一陣子。
“爹爹說天涯以後是宮主,跟中原的皇帝一樣。”天涯倒說得理所當然,我則聽的磕牙切齒。這該死的慕容梓,竟然如此教導女兒?
只是,如此兒戲決定移花宮的新主?這段日子與慕容朝夕相對,對他,我不敢說十成了解。
慕容梓,竟是一個如此冷的人。表面邪魅不羈,妖氣十足,讓人有種花花公子的感覺,可,想不到內心那份剛冷和殘酷竟會如斯讓人驚恐和窒息。
那名叫魅姬的女子,至今她的死狀依舊盤旋在我腦海。美麗狹長的鳳眼死死睜開,白皙的雙頰滿是青紫猙獰的疤痕,五孔流血,蠱蟲爬滿全身,下體潰爛噁心發臭旁邊的慕容梓,雙手沾滿鮮血,喘著粗獷的氣息,俊美的臉色黑沉的嚇人,嘴角掛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嗜血冷笑。慕容梓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當時我是跟隨他倆進入石窟,本以為會見到活色生香的春宮圖,怎知一側頭便看見如斯慘烈的狀況,嚇得我當場昏厥。
醒來我已睡在臥房,赤裸身上爬滿青紫的淤痕,全身的骨頭猶如被抽離過那般,痛的不輕。下身燙滾的厲害,睜開乏力的眼皮,才發現慕容梓那張絕倫的面孔趴在我胸前,火熱的堅挺仍然留在我體內,此刻,他打算進行再次的進攻。
“馨兒忍耐下,該死的女人竟敢我定當將她們碎屍萬段。”此刻的慕容猶如受傷的野獸那般,喘著急速的氣息,不斷在我身上索求和啃咬這也是縱慾昏厥前,他在我耳際留下的話,當時我很想笑,慕容竟會被下春藥了。
事後,憤怒如他,將移花宮以前的留下的女子一個不留殘酷殺去。讓我哭笑不得的是,慕容梓為了斷絕意外,選用的女子全都是‘百合’一族,對此,我心裡納悶為何選用的男子不是耽美系列。他好像能看穿我那般,反手將我抱入懷裡,在我耳邊道:“我這是怕馨兒吃醋。”
我聽的極其不順,反口:“你就不怕那些男子愛上我?”他理了一把我的亂髮,扯起一個談笑風生的笑意,唇片貼緊我耳際,猶如吸血鬼的忠告語氣:“死,誰敢碰你,都得死。”
我冷笑:“為了讓別人多活幾年,我豈不是要委屈做你女人?”我對慕容,至今弄不清是愛情還是親情?現在的我哪敢去輕易接受另一段感情!面對我的嘲諷,他倒是滿意,抱著我哈哈大笑:“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移花宮唯一的女主人。”我閉眼倒在他懷裡,慕容,你憑什麼就這麼自信得到我的心?
“媽媽,媽媽,你想什麼呢?”天涯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抽回。我失神的應了一聲。對著鬼面道:“我與你們一同到西鄰。”
“這,怕是不妥。”鬼面語氣一沉,飄了一眼鬼畫。懷裡的天涯倒是精怪,她嘴一扁:“鬼面叔叔輕薄孃親,等下我告訴爹爹去。”
“小姐恕罪。”想不到跪下的是鬼畫。鬼面一臉驚喜抓起鬼畫的雙手,激動:“畫兒”鬼畫迅速甩開,撇頭冷道:“我只是想讓你留個全屍。”
我直直看著眼前兩人,我早就知道鬼畫不是百合一族,慕容梓也清楚非常。只是鬼畫做事頗為利落果斷,而且對慕容梓,始終都是保持一顆唯命是從的態度。為此,慕容只好留下她。我心裡苦笑,這慕容梓為了斷絕麻煩,竟要別人偽裝GL,也太恨了!
71、西域矽谷移花宮(三)
眼見懷裡的天涯挪動的越發不安分,我越是抱緊她,柔聲:“鬼面他們有正事,咱們到別的地方玩。”說著將她放到馬車上,斜視對旁邊鬼琴手中的古箏打了個眼色。鬼琴修長的手指迅速撫上古箏,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