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拗不過她。她說的又是句句在理,只好是點點頭:“行了,我知道了。先叫人去給諸葛果和姜輝送信去,至多明日就要回去,這一下恐怕是一個多月不回京裡了。”
榮立自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並不多說什麼就退出了花園。管雋筠看著愁眉不展的男人:“回鄉下安心先把婆婆的喪事料理好,縱然婆婆有千般不是,她總是長輩。你也要和王家的人見面,別發火別抱怨。以後來往就更少了,何必在這時候給自己找來不順心?況且咱們也都知道,有些人就是憋著壞,想要趁著這時候添亂。我若是跟素日一樣也就罷了,沒想到多了個小傢伙來給我添亂,別說幫你做什麼,就是想要不添亂都不成了。”
“你好好在京裡住著,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你比現在長了好些,就是給我最大的福分。”諸葛宸忽然把她攬進懷裡,不管這是在哪裡就親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好像是帶著說不出的恐懼,不想說不能說的話,全都融化在這個無比漫長的吻裡面。
“唔。”管雋筠被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這男人今天是怎麼了?手卻又不由自主地環上他的脖子:“嗯,她在踢我。悶壞了。”
“今晚不走了,明兒再說。”諸葛宸鬆開手,看著雙頰緋紅的女人:“叫人去給皇上報信,報了丁憂,我不能進宮去見皇上。索性就在這兒住一夜,明兒天亮再走。”
“你這又是怎麼了?”男人有些喜怒不定,讓女人有點擔憂:“好好的,已經讓人去傳話,等會兒說不定果兒他們都預備要走,你這會兒又不去,出爾反爾叫人笑話。”
“笑話,笑話什麼?”諸葛宸有些變了臉:“我今兒哪兒都不去,就在這家裡待著。”手一揮:“今晚誰來了都不見。”
這話是告訴不遠處聽差的人聽的,本來兩人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