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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筠的喘息聲隨之溢位來:“別折磨人好不好。”

“怎麼就折磨你了?”諸葛宸含住豔麗的胸珠:“這才算是,對不對?”

“你就這樣子不叫人安生。”管雋筠捏緊他的肩胛,鳳仙花染過的豔麗殘存在上面。有了前面的經驗,諸葛宸早早就給她修剪好了指甲。不再擔心修長的指甲會掐進去,疼得人忍不住一次次衝動不已。

“這一下兩人都安生了。”在她耳邊呢喃著,直到帶著她攀上慾望的巔峰。突如其來,毫無預兆地顫慄,管雋筠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靈魂出竅,被他yin*著,卻又心甘情願臣服於這種快感,直到跟他融為一體。兩人彼此交纏著,不願放開糾葛不清的手,感受著彼此的呼吸。沉溺其間,樂此不疲。

諸葛宸臉色接連幾天都是陰沉沉的,不少朝臣來相府都碰了不小的釘子。榮立看著有點不對勁兒,平時不論什麼時候,至少對這些同僚都還是有商量可打,只是這兩天倒是叫人刮目相看了。

悄悄問了仙兒,以為是跟以前一樣和夫人嘔了氣,仙兒眼睛一鼓說了句話:你以為我們家小姐就那麼愛生氣?榮立頓時不語,這話要是傳到丞相耳朵裡就是**煩。

“夫人。”榮立值守在諸葛宸的書房外,女眷是不到這邊來,偶有例外的也就是丞相夫人。

“丞相在裡面?”微微一頷首,管雋筠手裡拿著一件家常的青布氅衣。

“是。”榮立點頭,也不叫人插手便伸手推開書房大門。諸葛宸坐在書案前專注地看著剛送來的邸報,手邊的茶盞空空。

不想打攪他,給他續了杯茶把氅衣放在一旁轉身就走。“來了就走?”諸葛宸端起茶呷了一口:“沒事兒不會到這兒來。”

“只是聽人說丞相火氣大得很,過來看看。又擔心衝撞了丞相,沒事早些出去。”管雋筠站住腳,轉手把氅衣給他披在身上:“天冷了,總是這麼大火氣,我看都不用火盆了。”

“沒事,就是事兒多,心裡燥得慌。”諸葛宸臉色不好,帶起頭看著她已經是收斂了很多怒氣。

“回稟丞相,有急報。”榮立輕叩著門環。

“拿進來。”諸葛宸答應了一聲,榮立趕緊拿了進來。諸葛宸抽出信看了半晌,放在書案上的一角:“你姐姐要回來了。”

管雋筠愣怔了一下,本能地推開信箋:“自然是要回來的,在皇上跟前都請旨了。”

“嗯。”諸葛宸點頭,榮立早已退了出去。便把身邊的人拉到旁邊坐下:“我知道你忌諱這件事,只是該來的終究要來。若是能夠不見,自然是最好。見了,你也別生氣。她自她,你自你,能有什麼相干。”

管雋筠搖頭:“有些事你是不知道的,她跟我不像是孿生。”

“孿生?”諸葛宸笑起來:“看來,我的火氣也就是你能轄制得住。一肚子氣都沒了。”看著乾涸的硯池:“煩勞夫人幫著研墨,讓為夫把這點事情做完。咱們再慢慢掰扯接下來的事兒。”

管雋筠很有樣子地研墨,清水變得混沌不堪起來。諸葛宸蘸了蘸墨:“前次看到你寫的字兒,只怕是小時候被師傅打過板子的。至於她的,就是工整而已。”

“嗯,二哥說看清楚就行,不強求。”管雋筠看看自己的手掌:“那時候小呢,唸書倒是不叫人押著才肯,唯獨是描紅這件事,寫不好的話,只怕先生就打板子了。才不論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她就是興趣來了就來坐坐,沒興趣就走了。”

“我記得父親當初可是真的教過書館,不過是在入仕之前。若是看到你這樣的女學生,只怕父親還是很願意教的。”諸葛宸笑笑:“我念書,反倒是二叔教的。二叔是私塾先生,教書的時候格外用心,只要是一點錯兒,那個戒尺是少不得的。”

“被打過?”管雋筠挑起眉:“只怕捱打的時候,青鸞就在旁邊陪著淌眼抹淚了。”

“這種事兒,哪有她跟著的道理。”諸葛宸搖頭:“你就是喜歡琢磨這些。”

“要是沒有這些,怎麼能說跟丞相一處長大?”管雋筠笑道:“以前我哥哥在先帝跟前唸書的時候,嫂嫂偶然一次看到就定下了終身。”

“你也不錯,當初不就是一個青糰子。”諸葛宸笑起來:“我倒是沒想到那時候會發生後來這麼多,況且那時候都還小得很。”

管雋筠沒好意思側過臉:“都多久了,還說這話。被稚兒聽見了,以後跟著學舌有意思?”

“賊小子精著呢。”提到兒子,諸葛宸的臉色好了很多:“上次拿回來的狐皮做的坎肩很不錯,一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