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隱藏。甚至還有人說孟優有了御駕親征之念,要真是這樣的話一定會是南中都城空虛。來個內外夾攻之下,還有什麼不成的?
不過諸葛宸送來的兩份密函裡面一再說還不到時候,因為妹妹還沒想好要怎樣能夠萬無一失。有時候也覺得是不是顧慮太多,因為這兩口子還真是能夠時時刻刻想到一起去。因為很多事情就算是事先沒有商量,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
“舅舅,舅舅。”稚兒伸著手跑過來:“抱抱,抱抱。”
“來抱抱。”管昕昀蹲下來:“長高了好多,等你爹孃回來只怕都認不出來了。”
“稚兒現在要舅舅,不要爹孃。爹孃把稚兒和弟弟丟在這兒都不要稚兒了。”稚兒在管昕昀懷裡笑個不停,一下止住笑對著手指:“舅舅,是不是啊?”
“臭小子,你就給舅舅灌米湯好了。”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女,稚兒跟暉兒兩個是整個軍營中最大的樂趣。從上至下沒有不認識這兩個娃兒的,而且說來也巧,一看就知道是誰家的孩子,管安平那天笑說,這兩孩子丟不了、不論是走到哪裡一眼就能看出來。
“沒有灌米湯,是真的。”稚兒瞪大了眼睛:“舅舅,舅伯說爹孃都在南中呢,南中是不是很遠啊?怎麼暉兒還不會叫我哥哥,娘以前都說稚兒說話很早很早的,暉兒也會很早的,是不是?”
“臭小子,你問了舅舅這麼多,舅舅也要好好想想才能說。”微有髭髯的下頜磨蹭著稚兒的小臉蛋,稚兒仰著頭:“舅舅,癢癢的。”
“將軍,有京中的急報。”胡煒從京城回來,拿著一封密報過來。管昕昀將懷中的稚兒交給胡煒,接過密報卻不是皇帝或者兵部的軍報。而是來自吳纖雪的手筆,上次有人跟吳纖雪說自己在軍中居然還有女眷,弄得有些醋海波瀾的樣子,還好夫婦倆在信中把事情說完了,要不然還不是要鬧得人盡皆知。
這是鬧過彆扭之後唯一的一次密報:“你回將軍府了?”
“是,屬下把將軍交代屬下要回稟夫人的話盡數說了,還正好遇到三公子派來的人也在將軍府。夫人臉色不好,好像是在宮中聽到了什麼閒話。一連幾日都是鬱郁不歡,後來見到屬下,夫人說了兩句話,命屬下一字不漏回稟將軍知道。”胡煒看看左右,只有一個小小的稚兒,有些放心。
“嗯。”管昕昀點點頭:“說吧,這個小子你總不會不放心吧?”
“夫人說,讓將軍多留個心眼。丞相府裡的人,不是以前的人。只怕這個人會對將軍和大局不利。”胡煒想了想,還是把吳纖雪隔著簾子說的話一字不漏轉述出來。
“你是怎麼回覆夫人的?”看樣子京中還有人以為丞相府裡的管岫筠還是沒變,或者以為諸葛宸在軍中依舊是雙目不明,這是一件好事。至少能讓那個人以為自己穩坐釣魚臺,不會有太多的戒心。
“屬下謹遵將軍的吩咐,沒有將事情告訴夫人。只說屬下會把夫人的吩咐全部告訴將軍。”胡煒躬身回話:“還將大爺一家的事情告訴了夫人,夫人已經寫好白摺子命人進宮面呈皇上。皇上召見屬下的時候,說這事家中大事。將軍所說甚是合理,只等將軍回朝再議。”
管昕昀點頭:“就這麼辦吧,該怎麼做不用我再囑咐。”想了想:“你回京以後,到過丞相府?”
“屬下遵照丞相吩咐,去過將軍府。那邊的長公主已經被皇上所派來的禁軍看守在新建成的相府內,不許任何人接近。相府裡的人也被三緘其口,任何人都不許將自己看到的事情到處說。所以夫人也不知內情,屬下也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夫人。”
管昕昀在把這件事告訴妻子之前,也知道僅僅只要是她進宮一趟,就能把所有事情料理得清清楚楚。曾經問過妻子,為什麼獨獨跟筠兒談得來。當時只是笑而不答,這段時間看過來好像是姑嫂兩人性情還真是投緣的很。要不說什麼,大的那個時鐘連句話都說不上,好像是如今在京城中的情形,如果管岫筠跟嫂嫂能夠和睦的話,恐怕也不回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只是她被軟禁在新建好的相府中,內外情形一概不知。
“沒回家去看看?”說完了正經事,管昕昀將手裡的信塞進袖袋緊接著抱過稚兒:“只怕這麼久不在家中,家裡也是忙亂得很?有什麼為難的地方,應該去跟夫人說說,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用不著擔心那麼多事情,難道我們之間還要顧慮什麼面子不面子?你要是總拿著主僕上下之分來說,就是太見外了。”
“二爺說的是。”回覆到管家世代的身份上,因為上面有了管安平,管昕昀也隨之變成了二爺。當初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