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有些事交給底下人去辦,你總是這樣子勞心費神可不是事兒。”
管雋筠順手倒了盞普洱茶給他:“難道丞相就不勞神?不是說一大早還去了兵部?”
“你又知道了?”諸葛宸抿了口茶:“你哥哥也在那兒,我看這個年是過不好了。成天都是記著這麼些事情,你哥哥還說幾家的年酒帖子都下來了,還不知道有空去沒空去。”
“往年也沒見哥哥去哪家吃年酒,有功夫在家裡歇幾天比什麼都好。”管雋筠搖頭:“年酒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也只有你知道的這麼清楚。”諸葛宸笑起來,便不把手裡的針線還給她:“這個是給孩子做的,什麼時候給我也做一個?”
“不是有青鸞麼,讓青鸞做好了。我做的東西見不得人。”管雋筠伸手去拿,諸葛宸拿的高高的,管雋筠往前夠手去拿被他摟進懷裡:“見不得人,就放在家裡自己看好了。別人做的,就是見得人我反倒是不要了。”
管雋筠想起書上寫的東西,一下推開他:“每日都看了太醫寫的脈案,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能不知道?”
諸葛宸貼在她耳邊:“我又沒把你怎麼著,嚇成這樣子?”說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都起了二更了,早些睡吧。”把她抱起來:“還是這麼瘦,看來是該要你多吃些東西。要是以後孩子跟你一樣,可就有人要說我苛待你了。”
“難道沒有?”管雋筠有些擔心掉下來,只好雙手牢牢抱緊他的脖子。諸葛宸看她這樣子,低啞一笑:“是有些委屈,改了就好了。”
管雋筠嘟著嘴不想理他,諸葛宸把她已經放到床上:“先睡吧,我還要看看今天拿回來的邸報。”
“不是說封印了,哪還有這麼多事兒?”管雋筠嗅到熟悉的味道,下意識往他身邊蹭了蹭。諸葛宸笑著摸摸她的頭髮:“封印了,不是說我就真的沒事,只是不用每天忙的那麼晚。只是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