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著罵著,他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便低著頭面sèyīn沉地在那裡喘粗氣。
過了好大一會子,他才抬起頭看著始終面sè平靜的薛鏽,問:“阿金,事到如今,你可還有什麼好挽回的辦法?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韋家一個沒用的廢物毀了孤的全盤大計呀你知道的,父皇一直提防我提防的跟狗一樣,這一次,是韋縚最接近宰相的一次,也是我手下的人最接近宰相的一次,絕對不容有失啊”
薛鏽聞言無奈地皺眉,事到如今,他能有什麼好辦法?
想了想,他道:“想必這個時候,韋縚早就已經忍不住到處走動,在想辦法了。咱們跟裴耀卿那邊素無交情,裴耀卿又是個愚忠的,您的身份在他那裡,怕是不好使不過鏽估計,韋縚去了也白去,走動也免不了是白走動啊”
李鴻一把抓住他的手,滿臉的痛苦之sè,忍不住就要跪下去,口中大呼,“阿金,求我”
薛鏽見狀給唬了一條,趕緊皺著眉頭把他攙住,道:“太子殿下切不可如此,且不說事情還沒到最後一步,韋縚的兒子出事,未必就能影響到陛下用人的決策,而且,那裴耀卿雖然拿了人,到底態度還沒亮出來,您怎可自亂方寸?再說了,即便到了最後時刻,阿金也不敢當您此禮”
猶豫了一下,他才緩緩地道:“辦法倒不是完全沒有,只是一來未必就能有好的效果,二來只怕韋大人那裡”
李鴻聞言眼前一亮,正待追問,卻突然聽見外邊有動靜,兩人此時心中敏感,聽見聲音便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去。然後便見一個小太監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喘著大氣,跪下道:“稟告殿下,韋大人來了,不及通報,他已經直接闖過來了”
李鴻聞言看看薛鏽,“他不會是來找我幫他救兒子的吧?”
因為他與韋縚的關係非同一般,在朝中全是依仗他在展布和發展自己隱xìng的勢力,因此便一直對他極為尊敬,為了顯示恩寵,更是曾特意下令,韋縚要見自己,無需通報,直接闖門即可。但是韋縚做事素來謹慎,有這個特權,卻也是從來不用,今天,是這一次
薛鏽想了想,輕輕搖頭,卻又面sè遲疑,似乎也是不敢確定。想一想,雖然覺得韋縚應該明白,太子李鴻在朝中影響力未必就能比得過他韋縚,所以他來求幫忙救他兒子的可能應該不大,但如果他真的提出這件事,倒還真是叫人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
薛鏽一直不說話,這時候自然李鴻也不好再接著追問他的那天辦法到底是什麼,於是李鴻便擺手命那小太監下去。
而那小太監才剛走,他還沒來得及出去迎接,韋縚便已經一步邁了進來。
他進來之後的第一句話,就立刻把李鴻和薛鏽兩人都給鎮住了——
“殿下,門下yù與犬子韋閔斷絕父子關係,將其逐出韋氏,不知可迴天否?”
李鴻聞言先是一愣,然後吃驚之下,他忍不住扭頭先看向薛鏽,見他隱蔽地點了點頭,又使了個顏sè,李鴻便頓時明白,這肯定就是剛才薛鏽要說而沒來得及說的計謀。
這個時候,即便他明白,韋縚是他準備多年的一個重要棋子,此次爭奪宰相一職絕對不容有失,但是當韋縚親自獻出這個計策的時候,李鴻還是忍不住要脊背鑽涼風。
原來,老虎若是夠毒了,也是會食子的
坦白說,今天喝了點酒,我沒什麼huā裡胡哨的愛好,只有四樣忘不了:喜歡看書,喜歡養狗,喜歡吃紅燒(肉),喜歡自己獨酌兩杯,沒什麼酒癮,也討厭酒場,主要是喜歡這種獨酌微醺的狀態和心境,但是今天心情不算好,加上自從寫大唐春以來,又已經是幾乎沒怎麼喝過了,所以,喝的稍微有點多,打字的時候老是眼huā,儘管生怕打錯字,瞪大了眼睛盯著螢幕,但是,估計這一章錯別字的數量,以及敘述時顛三倒四的程度,仍會相當可觀,祈讀者諸君見諒
當然,估計過去的章節肯定也會有不少錯字,主要是每天下了班就是緊趕著寫,寫完了緊趕著上傳,就這也只是壓著點兒傳上去保證不斷更而已,實在是沒時間回頭仔細檢查,而且估計以後也免不了繼續如此,所以,在此一併請諸位包涵了
第四卷 轉運天下指掌間 豁出臉皮去,再討幾張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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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起的調子就不夠YY,所以成績始終不算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