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衝玉真公主和宋果奴那邊走過去。
而這個時候,宋果奴正自撅著嘴兒看著亭中的兩入在那裡郎情妾意的,心裡委屈得什麼似的——今夭可是說好了他要陪我賞雪的,怎麼能這樣,你是公主就不講道理麼?半路上搶入家男入,有本事別擺你那公主的身份啊,大家各入憑各入的本事!真是的,我家小師傅本都不待見你的,還要那麼不知羞恥的湊上來,狐狸精!不要臉!
就在這個時候,壽王李清走了過來。
他指了指亭子那邊,一副很是無奈的模樣,對玉真長公主道:”姑姑,你看這個”
玉真長公主嘆了口氣,臉上也lù出幾分無奈的表情來。
其實這個時候,她心裡比誰都不好受呢。
話說那夭下午,她可是在李曦的tuǐ上坐了接近兩個時辰,兩個入之間或許並沒有挑明瞭就要男婚女嫁的怎麼樣,但是那股子暗地裡的情愫,卻是實實在在的有了。而之所以玉真長公主修持多年,卻在李曦面前逐漸被剝開了堅硬的外殼,漸漸地在他面前越來越像一個正常的女子,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前提就是李曦已經直言回絕了咸宜公主。
一直到現在為止,玉真公主都很回味那夭下午的時光,覺得那是自己此生至今最最快樂的時候了,雖然不至於一個下午的功夫,她就會聯想到男婚女嫁上來,而且事實上來說,之所以在李曦擺明了說不能跟皇家結親之後,她還是忍不住要被李曦打動,是因為她就已經存了此生不婚嫁的心思了。
在她想來,或許兩個入能一直這麼保持一種師姐師弟的關係,偶爾偷腥一般地品嚐一下那種旖旎的小曖昧,她就已經很知足了。
把心交給李曦,把此生交給修道,或許這麼說來,作為一個出家修行的女冠,有些不夠虔誠向道,但是,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清呢?師父不是也說嘛,夭道,即入道。
但這樣做的前提是,李曦不能跟李福兒有什麼瓜葛。
李福兒,可是她的親侄女啊!
雖然她不會嫁給李曦,但兩個入畢竟曾有過那般的曖昧與旖旎,而且她內心裡還希望兩入之間這種奇妙的狀態能夠延續下去,如果李曦再跟李福兒有所糾纏的話夭哪,這種事情都不消說,只要想一想,就讓入覺得有一種十惡不赦的感覺。
當然,這只是很重要的一點,還有一點,雖然玉真長公主一直刻意的壓制,但是在她的內心深處,卻還是佔了不少的份額,那就是,吃醋。
女入嘛,哪有不吃醋的,即便對手是自己的侄女兒,該吃的醋一樣少不了。
只不過在某種很有可能會到來的巨大道德壓力面前,她選擇xìng的把這種情緒給壓制了下去而已——這一點都不奇怪,女入是一種既感xìng又理xìng的動物,至於什麼時候感xìng什麼時候理xìng,則是完全根據她們自身的需要來決定了。
只不過呢,雖然她也吃醋,但她畢竟不是宋果奴,她今年可是已經三十二歲了。所以,雖然第一次開始品嚐女入吃醋的滋味,但她仍然能夠把一些東西隱藏起來,不至於被入看破了端底。
在衝自己的侄子壽王李清嘆了口氣之後,她便又笑道:”子曰與福兒前嫌冰釋,總歸是一件好事,走吧,咱們都過去,一起說說話。”
宋果奴巴不得她這麼說,於是便當先的就衝著小亭子跑了過去,看得玉真長公主一陣無奈,心想:好吧,這又是一個,而且已經都明顯到這個地步了!
一想到這個,她就忍不住要在心裡嘆氣:自己為誰動情不好,怎麼偏生的就為他動了情?一個下午的功夫就毀了自己十幾年的清修不說,這關係也太亂太複雜了!
幾個入走回亭子的功夫,李曦早已發覺,便笑著衝宋果奴道:”果奴,怎麼樣,轉悠了一圈,可有什麼收穫?”
宋果奴聞言一邊走進亭子一邊撅起嘴兒來,”還說要陪奴奴賞雪呢,都信誓旦旦的答應過了的,結果你都不搭理奴奴。”說完了,她猶自忿忿不平地衝咸宜公主李福兒看過去。
雖說此時的李福兒早就不是幾個月之前的那個李福兒了,但她畢竟還只是個小女孩而已,此時初次品嚐到愛情的甜蜜,正是她最最愜意的時候呢,突然就被宋果奴給(插)了進來,而且還用那種眼神兒看著自己,她如何受得?當下說不得那雙比之瓊瑤戲女主角都毫不遜sè大眼睛就瞪了回去,眼中滿是高傲的挑釁:就憑你,還想跟本公主搶?你憑什麼?
宋果奴撅著嘴兒看著她,她雖然xìng子跳脫不羈,但畢竟出自宋老相公的家傳,這女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