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伸手把她拉過來,輕輕地摟進懷裡,這一次她倒是沒怎麼掙扎,只聽李曦輕輕地在她耳邊道:“別怕,有哥哥疼你呢。”
吃他口中的熱氣噓在耳側,柳婠兒只覺得癢得難受,微微側首躲開,卻是揚起俏臉目光盈盈地看著他,微微地點點頭,“嗯,奴奴就在這裡,等哥哥等哥哥來下聘。”
李曦聞言笑笑,一隻手放肆地探上她細軟的腰肢,雖然隔了幾層薄衫,那觸手處的肌膚仍覺軟膩無比,當下只是道:“嗯,下了聘之後哥哥就趕緊挑個好日子把婠兒娶過門,到時候咱們就可以日日這麼抱著,也不怕給人抓住了。”
柳婠兒吃他的怪手摸上腰際,只是覺得恍惚間一個失神,然後才驀地醒過神來,然後卻是趕緊拿手把他的手拍開,同時伸手一推,閃身躲出李曦的懷抱,羞道:“哥哥又不老實了,奴奴不理你了呢!”
言罷輕咬櫻唇,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快走吧,二哥肯定等急了,找時候你你可以再來。”說完了提起裙子扭頭跑開了。
李曦抬手放到鼻下,輕輕地嗅著縈繞指端的淡淡女兒香,看著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裡,心裡只是覺得有些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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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馬車,柳榮只是一個勁兒的笑,滿臉的促狹。
“我說,抓緊點吧,下了聘擇個好日子娶過去,別傳出什麼風聲來,你不要臉,我們家老爺子可是個要面子的,你要是敢讓他臉上下不來,仔細他反悔。”
李曦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兒,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可慚愧的,甚至反而還有些得意,所以他根本就是直接無視柳榮的取笑,當下聞言點點頭,“回頭我就去找我三叔,讓他安排下聘禮。”
柳榮笑笑點頭,道:“下聘之前,先弄套宅子,你那裡也太寒酸了,要是你繼續住在那裡,我阿爹肯定不願意讓婠奴過去跟著你吃苦,那可是他的寶貝疙瘩心頭肉,寶貝著呢!”
聽他提到這個,李曦就不由得皺眉,攤了攤手苦笑,“你以為我不想啊,這不是沒錢嘛!”
柳榮聞言沉吟片刻,道:“上次聽人提過一嘴,說是晉原縣的主簿李逸風李老爺子已經告了老,準備回老家養病去了,他那宅子正急著脫手呢,那宅子我去過,就在靖邊坊,雖說不是城裡最好的地角兒,卻難得宅子很大,老爺子又是個清雅的人,那宅子收拾的也很是用心,他這一搬走,據說便連很多在這邊買的家僕也都要一併出手,帶回老家去的並不多,我看你把它買下來正是合適,至於錢雖說我們家也不是什麼富戶,但到底這幾十萬錢還拿得出來,就當是先給你墊上,回頭你那新酒得了禮錢再還回來就是。”
李曦聞言想了想,心想這動輒牽涉到幾十萬錢的事兒,就算是自己這位大舅哥在家裡在柳博老爺子面前很是有些地位,卻也肯定不是他自己就能決定的,想必是事先就有了老爺子的首肯了,因此倒是不好一口就回絕掉,再說了,似乎就單單是為了迎娶柳婠兒的準備,自己也需要一棟配得上她身份的大宅子了。
因此當下想了想,李曦便道:“這事兒不急,我準備把這制新酒的方子拆成股份賣出去,賣六成,我自己留四成就行,給你們這邊府上留了兩成,我三叔兩成,還有兩成,對外賣,價高者得,你和我三叔的這兩份,一份賣給你們就三十萬錢吧,如何?”
柳榮聞言心想這新酒眼下已經是聲名大漲,只要不出什麼意外,銷路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這玩意兒又是天下獨一份兒,想來價格可以定的高一點,釀酒本來就是暴力行業,因此將來的盈利肯定是少不了的,只要規模跟上去,一年便收入個百萬錢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可稱得上是一個巨大的聚寶盆了,這麼一個方子總共才作價一百五十萬錢,倒是真不貴。
因此當下他略想了想便道:“四十萬錢吧,我們也不好佔你那麼大便宜,難得的是這是一份可以長久經營下去的產業,四十萬錢一點兒都不貴。”
李曦想了想,柳家為官多年,鄉下又有不少產業,這麼些年下來,雖然不至於說富得流油,但家底兒肯定是夠厚實的,因此也就不跟他客氣,當下兩個人就在馬車上就把這個價格定了下來。
李曦道:“我三叔估算過了,有一百萬錢,就足夠建起整個蜀州最大的酒莊子,等到我把這六成份子全部賣出去,大家就按照股額湊錢,儘快把這個酒莊子建起來。”
又想了想,道:“只要六成份子順利賣掉,即便拿出四十萬錢來,我手裡還能剩下近百萬錢,想必吃下那個宅子肯定是夠了,只不過是眼下還窮而已,這樣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