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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說不定會創紀錄地二更,不過可能性很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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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離家出走(四) 。。。

樓漸憂在沈陌軒的家裡過的倒是無比愜意,大多時候,他都躺在院子裡的樹蔭下乘涼,吃吃小點心,再睡個覺。不過煩惱的就是每次他躺在院子裡的時候,總會莫名其妙地冒出幾個人跟他搭話,再有許多人趴在門口,神神秘秘地往裡面望,弄的他覺得自己是被參觀的猴,不敢再輕易出去了。

不過此事被沈陌軒知道了之後,得到了有效的緩解,偶爾來幾個人,也是趴在門外小心翼翼地望幾眼,然後紅著臉,飛一般地跑掉。

離開家好幾天了,也不知道他的寶貝兒怎麼樣,是不是很著急呢?樓漸憂原本覺得自己摸清了樓羽歌的心思,但事實證明他還沒有,因為他到現在還想不通那天樓羽歌為何生氣,而且此前的一夜還跑出去喝酒,難不成是因為他和南宮玉瑾走的太近?也不對,樓羽歌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他抬頭望藍天,朵朵白雲飄過,都變成了樓羽歌的臉,有笑有怒,有喜有樂,他拍拍自己的額頭,不過離開幾天,就這麼想他,真是沒救了。

沈陌軒來的時候看到便是一副無比美好的畫面,那粉雕玉琢的人兒,正褪了鞋襪,將一雙在陽光下略顯透明的玉足伸到荷華池裡,擺動著雙腳,他仰著頭,望著藍天,看起來在思考什麼問題。剛洗過的墨黑的發,散落在身後的席子上,鋪滿了一席,空氣就好像在他身邊靜止了。有那麼一瞬,沈陌軒以為自己看到了天庭最美的神仙。

他收斂心智,來到樓漸憂身後,拿起被丟棄在一旁的乾毛巾,半跪著給他擦頭髮。

“頭髮不擦乾,很容易著涼的。”

他沒注意到自己此時的聲音多麼柔和,像在哄三歲的小孩,如果他自己注意到了,一定會嚇一跳。

樓漸憂略顯嫌棄地抓抓自己的頭髮,嘟著嘴“頭髮長了好不方便,是時候該剪了。”

他說到做到,連鞋也沒穿,就立刻蹦躂著跑回屋,拿了把大剪刀出來,遞給沈陌軒,道:“你幫我剪吧。”

沈陌軒愛惜地撫著他的發,將手中的剪刀丟在一旁,“多好的頭髮,哪能說剪就剪,只怕我剪了你的頭髮,樓公子就該把我的腦袋給剪下來了。”

唔,樓漸憂低頭想了想,樓羽歌異常喜歡他的頭髮,小時候就常把他的頭髮往嘴裡塞,真要是剪了,他一定會暴跳如雷,他想到他暴跳如雷的樣子,唇邊勾起一抹淺笑。

“笑什麼?”沈陌軒問道。

“在想羽兒生氣的模樣。”

他說罷便又笑了,他的笑很容易感染人,因為那是發自內心的笑,所以沈陌軒也不知為什麼,跟著他傻乎乎地笑了。

樓漸憂盯著沈陌軒盯了好一會兒,直盯得他心裡發毛,才問道:“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我覺得你好眼熟,就是想不起來。”

“嗯,有過一面之緣。”

他望著樓漸憂疑惑的神情,便指了指坐在樹蔭下搖尾巴的雪球,雪球見他倆往自己這邊看來,大尾巴搖的更歡了。

樓漸憂恍然大悟,“原來是你。”

那個在拍賣行裡用兩萬兩買下雪貂送給他,之後又靜靜走掉的人。

沈陌軒點點頭,露出一貫溫和的笑,靜的像平靜的湖水,叫人愈發的心平氣和。

“看來你還是記得的呀。”

樓漸憂朝雪球勾勾手,雪球便撒歡地跑來,躍到他懷裡,任他肆意地蹂躪自己的毛,眯著眼睛享受。

“怎麼能不記得,都沒來得及跟你說聲謝謝。”

他又對沈陌軒露出一個真誠的微笑,沈陌軒覺得他的笑比陽光還要耀眼,融化了一切的冰雪。

樓漸憂站起身,擦淨腳,又跑回那張擺在榕樹下的貴妃榻上躺著,然後對著沈陌軒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側。

沈陌軒望著他完美的側臉,以及唇角勾起的淺淺的微笑,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喜歡他,有些人,就是天生討喜。

他見樓漸憂突然轉過來,那雙眼就好似盛在白玉盤裡的黑珍珠,晶亮透明,他笑問道:“這麼看我做什麼,難道是我臉上有東西?”

樓漸憂搖搖頭,指著他腰間掛著的香囊,“能借我看看嗎?”

沈陌軒一愣,將香囊取下來遞給他。

樓漸憂捧著香囊反反覆覆地看,又用手摩沙著上面繡著的荷花,眼神裡充滿了懷戀。

“這香囊是我妹妹繡的,可有不妥之處?”沈陌軒